白艾泽想起
刚才还是要求婚,这才过半小时,就变度蜜月?
“当时怎和你说,们只是朋友。”
白御双手举过头顶,做个投降姿势,无辜地眨眨眼:“说是朋友啊,谁知道他们怎理解,传十十传百,可不就歪呗!”
他看着茶几上并排摆着十个小熊布偶,心说就这程度还朋友呢?你哥有过十三个前任,没个对老子这用心!
他打个哈欠,边伸懒腰边说:“不行,回去补个觉,你自己玩儿,到点就打车过去啊!”
“几点到?哟,这屋子熊,怪少女啊!”
会客室门打开又关上,白御刚下台难度极大手术,瘫坐在沙发里,随手拿起个玩偶,颇感兴趣地把玩着。
他身上尽是手术室里带出来消毒水味儿,白艾泽从他手上抢过小熊,又踢踢他脚尖,皱眉道:“坐边上点。”
“嗤,”白御哼声,察觉弟弟情绪不对,问道,“怎?你妈找你?”
白艾泽接着给第十只熊穿小袜子,淡淡地“嗯”声。
受着家里带给你资源,却不愿意做任何妥协,”乔汝南是商场上流谈判专家,“这有悖现代社会契约精神。”
白艾泽深吸口气:“不是你在商场上用于置换资源商品。”
“你当然不是,”乔汝南轻笑,游刃有余地回应,“但你必须承认,你享受着最顶级社会资源,就连你意孤行要去训练营,也寻求你爸爸帮助。”
“您意思是,”白艾泽嘲讽地笑,“您之所以养育、培养,目就是为向索求相应回报,自由也是您需要得到回报之。”
那头静片刻,乔汝南才开口:“当然不是,你可以拥有自由。”
白艾泽“嗯”声。
白御笑笑,又说:“你就待这儿,放心,你妈还不敢上这儿来要人。”
白艾泽目光微动,片刻后轻声道:“知道,大哥。”
“走走,”白御披上外套,走到门边又回过头,“哎对,上回忘说,你以后去哪儿就打车,你从小就不认路,别拐来拐去走岔啊!别看这儿是市中心,实际可复杂呢!”
“”
“你说你成天往这儿跑,你妈知道不得气死啊!”白御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说。
白艾泽专注地打扮小熊娃娃,没搭他话。
白御看着他这样还觉着挺新鲜,他这弟弟打小就被剥夺兴趣爱好,别小孩儿都在倒腾乐高摆弄航模,他就光被按着学钢琴学礼仪学剑道。白御哪能想到,他弟这都活到十八岁,竟然开始玩起小娃娃?
“刚听老方说,”他调侃道,“你打算带着这熊和你那相好去秘鲁度蜜月?”
白艾泽指尖顿。
白艾泽垂下眼皮,脸上浮起嘲讽笑意。
乔汝南进步给出证据:“并不赞同你放下高三繁重学业,去参加个不知所谓训练营,但最终还是允许你去,这不算自由吗?”
好个以退为进,白艾泽笑出声。
乔汝南为他划定个圆圈,允许他在这个范围内随意活动,接着仁慈地告诉他这块地名字就叫自由。
这通电话依旧不欢而散,白艾泽扔开手机,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大楼玻璃幕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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