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呢?”尚楚故意怼他,想想又说,“要不你还是打车吧,快点儿来啊。”
白艾泽笑:“好,很快就到。”
两人在电话两头说着有没,楼下花园里,张姨拎着花洒正照顾盆栽,抬头瞧见二楼窗台上披着条湿漉漉黑色布料,于是仰头喊声:“艾泽,你怎大早洗内裤啊!冷不冷啊!”
“”
白艾泽立即捂住手机,但饶
“早饭吃吗?”白艾泽问。
“吃。”尚楚说。
白艾泽说:“给带没?”
“没,”尚楚吊儿郎当地说,“还有两个包子杯豆浆个茶叶蛋,全是吃剩,再不来就吃光啊!”
“给留着,”白艾泽把手机调成免提,把湿漉漉内裤直接挂在窗台上晾着,笑着揶揄道,“怎剩这多,浪费粮食。”
直知道尚楚还不能够完全打开自己。他面对白御时总有几分拘谨,他在“特别”时免不有些局促,他至今都不肯让白艾泽送他回家。
白艾泽隐约能够猜到这切是因为什,因为阿楚穿旧球鞋、因为阿楚现在还没凑齐学费、因为阿楚安在贫民窟里那个家。他怜惜又心疼,但他不能简单粗,bao地挑明切,告诉尚楚说来给你买新球鞋、交学费,如果你想要换个地方住,也能帮你。白艾泽比谁都知道他阿楚有多倔强、好胜、要强,如果阿楚真因为家境不对等而在他面前感到有丝丝自卑,那他愿意把自己放低点、再放低点,到尚楚能够平视着他位置。
白艾泽仰面躺在床上,想着为男朋友,黏人就黏人点儿吧,个Alpha在自己钟意人面前弯弯腰,不丢人。
白二公子预想中场面是柔情似水、温情满怀,他们起整理仓库,接着给大狗洗澡,明净阳光透过玻璃窗,泡沫里装着彩虹色光,他们笑着玩闹,泼对方身水,浑身都是湿漉漉,近乎透明衬衣贴在身上,彼此拥抱着跌进宽大柔软沙发,呼吸都是滚烫
然后闹钟响。
“你管呢,”尚楚撇嘴,哼唧半响才憋出句,“那你什时候能到啊?”
白艾泽猜就知道小混账肯定在店门口等着呢,他在“特别”工作本来就有点儿拘谨,加上那些家伙总爱开他们玩笑,尚楚个人应付不过来。有时候他比白艾泽早到会儿,就在旁边偏门等着白艾泽也到,两个人再起进店。
“有事儿晚,打车过去,很快,”白艾泽边穿上衣边说,“你先进去,别冻着,喝点热水。”
“天工钱才多少,别打车,”精打细算尚同学在心里拨拨小算盘,说道,“坐公交吧,你认路不认路哇?”
“认,这条路走多少次,”白艾泽无奈,“阿楚,只是方向感差点儿,并不是白痴。”
白艾泽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背上身热汗。他喉头发干,再度闭上眼回味昨夜梦里那个场景,还没有平复心跳又紊乱起来。
半小时后,白艾泽正在厕所里用沐浴乳洗内裤,尚楚给他发来条语音消息。
“二公子,这才几天啊就上班迟到?您够大牌啊!”
他语气里满满都是揶揄,白艾泽笑着回个电话过去。
尚楚接起电话,哼声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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