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白书松口应,抿口茶,回忆道,“你们校长是老朋友,二十多年前他在分局在基层时候就认识”
“艾泽,”付世恒觉得有异,接过电话,“是不是出什事?”
“没事儿,就是犯懒还没收行李,”白艾泽笑着说,“付叔叔,您上回送那副字不小心沾水花,下回还得请您再给写张。”
“那可不行,你付叔叔字儿拿出去是能卖钱,哪儿能说写就写。”付世恒玩笑道。
挂电话后,转而拨出去另个电话。
“艾泽?”在他犹豫间电话接通,白书松心情很好地说,“怎这早?世恒昨天还说要送你去学校报道,说你也不是小孩子,大男孩还要家长送,丢不丢人”
“是艾泽吗?”那头传来报纸翻动声音,付世恒在边笑,“不管多大看着都是个孩子,当年阿御出国就没送成,这回艾泽就在家里读书,你还不让送送,非要留个遗憾才满意,说你就是居心不良。”
“不用送,”白艾泽指尖紧紧,“爸,有件事请你帮个忙。”
“嗯?”白书松笑着说,“难得你主动找帮个忙,什事?”
“就是能不能麻烦您”白艾泽声音卡在喉头,还是没能说出口。
线耳麦严阵以待,听见动静抬头看他眼,迅速汇报道少爷正在二楼南边第二扇窗户,准备跳窗逃跑。
“辛苦,天气热,喝点水。”白艾泽扔两瓶矿泉水下去。
“少爷计划用药迷晕们再跳窗逃跑。”窗台下传来声音。
“从医学角度说,并不存在令人吸入几秒就不省人事药物,”白二公子扶额,尽职尽责地科普,“从法律角度看,国家明令禁止这类药物交易。”
黑西装不为所动地踢开脚边矿泉水:“少爷正在和们拉近关系。”
“哥。”
“哟!挺稀奇啊!你还知道叫哥呢?多来几声听听!”
“没开玩笑,妈不让去警校报道,调很多人看着,你
——妈妈找人把困住,你能不能过来趟,或者你能不能打个电话和她聊聊,猜她也许愿意听你,她戴翡翠项链,她会愿意听你说。
“艾泽?”白书松听他不说话,问道。
“艾泽和你这个老头子有什可说,”付世恒带笑声音传来,“让艾泽和说。”
白艾泽目光微动,度想说算没什,但理智告诉他这个关头不能逞强。
“爸,”他呼口气,“首警十二点前必须报道,临时有些事可能赶不及,能不能麻烦您和学校那边说声,会尽早到。”
“抱歉让你多虑,暂时没有这样想法。”白艾泽面无表情地合上窗户。
硬闯显然并非明智之选,能被乔汝南雇佣人都有些来头,如果他现在下去硬刚,离开几率小,受伤几率大,那就得不偿失。
现在是早晨七点十分,还有时间。
白艾泽非常镇定,在心里权衡各种办法,让阿楚宋尧他们过来帮忙?不行,万连累他们也错过报到怎办番思量后,最直接也最有效解决方法仍然是请白书松出面。
他拿出手机,按下通话键后突然顿,爸爸定不愿意再和妈妈有丝毫接触,付叔叔也不会愿意,他又何必让父亲难做、让所有人都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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