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白炽灯亮。
尚楚惊,急忙推开白艾泽。
白艾泽上衣已经在脚边皱成团,他光裸着上身护住尚楚,回
尚楚和白艾泽说几句有没,直觉有些奇怪,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他猛地回头,却只看见空荡荡街道,和对面黑暗逼仄小巷。
难道是追踪和反追踪手段学多,才格外容易想多?
“怎?”白艾泽转头问。
“没,”尚楚耸耸肩,“赶得上末班车吗?”
“来得及,”白艾泽看看时间,“还有十多分钟。”
那只不安分脚还在腰上乱蹭,白艾泽只手捞着他膝弯,尚楚今天穿条长度及膝运动五分裤,这来裤脚蜷到大腿,白艾泽偏头在他膝盖内侧地方亲亲:“去那里,钓阿楚。”
“是钓阿楚啊,”尚楚粉色舌尖在唇珠上点点,笑着说,“还是干阿楚?”
白艾泽呼吸滞,他同时又爱死尚楚坦荡,但还是无法习惯如此直白表达,压着嗓子无奈道:“阿楚”
“干还是不干啊?”尚楚努嘴,“不干就不去,回家喝稀饭。”
白艾泽定定地盯他半响,才从鼻腔里挤出个闷闷“嗯”。
大热天穿本来就少,随随便便动动就能走火,在四射火星中,白艾泽在尚楚锁骨上咬口,撑起双臂看着他:“今天几号?”
尚楚有点儿喘,眼尾被白艾泽亲又红又湿,歪着头说:“十九,怎?”
白艾泽算算时间说:“上次是十三号打药?”
尚楚愣,很快就回过神来,点点头。
他给白艾泽说法是自己打药很规律,星期次,量也不大,非常安全,实际上他注射点规律也没有,说不上什时候就头晕冒鼻血,随时随地都可能需要补上针。
“成,咱们走快点儿。”-
回到小屋,刚关上门,白艾泽就迫不及待地把尚楚揉在怀里,手掌从他上衣下摆往里伸,揉捏着他劲瘦后腰。
尚楚搂着他脖子,在急切亲吻中溢出轻笑:“白sir,这着急钓阿楚呢?鱼竿准备好吗?”
白艾泽没说话,胯部往前顶顶尚楚小腹,用实际行动回答这个问题。
交织喘息声在黑暗中愈发明显,突然——
“什意思?”尚楚懵懂地眨眨眼,“究竟是干哪,还是不干哪?”
白艾泽被他逼急,口咬住他下唇:“干!”
尚楚愉快地大笑。
晚上下班都十点多,俩人留下来关店,这会儿商场里店都关差不多,没什客人,广场上也非常安静。
白艾泽和尚楚十指紧扣,吹着微热风,慢悠悠地往公交站走。
“那这次药效要到,”白艾泽视线从他脸上缓缓下移,停在他肩窝处新印下吻痕,“阿楚,晚上不回家,好不好?”
尚楚笑,曲起条腿勾着他腰,脚踝在他腰侧软肉上蹭蹭,明知故问道:“不回家去哪儿啊?”
“去那里。”白艾泽说。
上次从西郊别墅“逃”出来后,白艾泽自己在外面租个小房间,尚楚去过几次,都是和宋尧戚昭他们块儿去,偶尔周末大家就聚着通宵玩牌打游戏。
“去那里干嘛?”尚楚半眯着眼,样子慵懒像只吃饱罐头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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