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泽看他装出脸无辜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板着脸在他额头上敲两下,“没?”
“有有,”尚楚赶紧认下来,用种痛心疾首语气说,“错就错在太喜欢你,见你就气血上头内心翻腾,忍不住飞奔到你面前冲动,真错,真,唉!”
最后口气叹可以说是荡气回肠又余音绕梁,歪理邪说在他嘴里也变得振振有词如同警世真理,白艾
白艾泽看他这副没心没肺样子就来气,也不搭理尚楚,冷着脸顾自转过身,拖着行李箱迈开步子就走。
尚楚这才觉着不对,二公子这是真生气?
不至于吧?不就是个小三轮吗?要真撞上指不定是谁飞呢?
不过哄还是得哄,尚同学在这方面还是挺自觉,媳妇儿不开心,不管有错没错知错没知错,总之认错就对!
他悻悻地摸把脖子,小跑着追上白艾泽,扯着他衬衣下摆小声问:“哎,气着?”
整个暑假过去,尚利军表现挺好,还真是滴酒不沾。有天深夜,他那几个酒肉朋友找上门来拉他去酒馆,被他厉声赶跑。
尚楚倒不是真相信他就此改过自新回头是岸,不过也有点诧异,两个多月不碰酒对尚利军来说已经是挺极限。再说,这会儿是假期,尚利军不出去鬼混就没人上门要酒债,尚楚还乐得清闲。
开学报到那天,尚利军往尚楚书包里塞两千块钱,让他在学校要多吃饭,不要太节俭,有什聚会就去,和同学们打好关系,周末要是有空就回来,唠唠叨叨地嘱咐大堆。
这钱尚楚没推拒,他拿着就是个多月生活费,要是放尚利军手里,指不定就成顿酒钱,末打两个酒嗝,听个响就没。
尚楚离开城中村前去找那个住地下室老光棍添几瓶药,老家伙忒不要脸,瞎扯什通货膨胀物价上涨捡不到破烂卖,竟然坐地起价,每瓶要多收尚楚十块钱,尚楚和他讨价还价老半天,险些把他那个地下室抄,这才把十块压到四块五。
白艾泽面无表情地拍开他手。
尚楚吧唧两下嘴,毫无愧疚之意地反省道:“错,真,真错,大错特错。”
白艾泽冷哼声,突然停下脚步,尚楚没注意,脚踩在他鞋跟上,把他白色帆布鞋踩出个黑印。
“错哪?”白二公子转身问道。
尚楚往下面指指:“踩你脚,错。”
揣着药瓶和针管出城中村,远远就看到白艾泽在马路对面广场上等他,身边放着行李箱。尚楚怕他等急,扬手叫他声,背着鼓鼓囊囊包快步往他那边跑,过马路时候差点撞上辆开过来电动小三轮。
白艾泽皱着眉,大步走上来拉住他手臂,训斥道:“跑什!小学生都知道过马路要看路!”
尚楚厚着脸皮指着自己鼻尖:“可是大学生。”
“看你连小学生都不如。”白艾泽被刚才那幕吓得够呛,“如果刚刚不是三轮小车,而是轿车、面包车、卡车,你现在就是滩肉泥知不知道!”
“那成养料嘿!”尚楚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嬉皮笑脸地抖机灵,“那诗怎说来着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不正好做个护花使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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