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觉得这样尚楚很好,每天早晨五点半起床、上课下课训练休息、见谁都嬉皮笑脸没个正经、考第二名也会有烦恼失落但躲到小树林里抽几根烟就好、大部分时候都不听话偶尔乖巧起来让人招架不住、嚣张不得然而做错事又爱卖乖撒娇白艾泽在灯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竟然生出种劫后余生感觉——他差点点,就可能见不到这
尚楚双眸眯,眼中闪过丝邪魅光芒:“你竟然敢拒绝,你这是在玩火,你信不信把你绑到电风扇上面去转啊转”
白艾泽轻轻晃药瓶,淡淡瞥他眼。
“吃药吃药,”尚楚悻悻地放下脚,倒几粒药片和着温水咽下去,翻着白眼抱怨,“你这人就是没情趣,你就应该和叶粟哥多学学”
白艾泽盯着尚楚吃两片消炎药,又监督他躺进被窝,替他掖好被角。
“你要下去啦?”尚楚只有个脑袋露在被子外头,和只巨型蚕宝宝似,看着还怪可爱。
“至少准备盒烟啊!”尚楚用脸“这还用问吗简直愚蠢”表情看着白艾泽,“男人间要想建交,抽烟喝酒必须少不!”
白艾泽被他这个歪理弄得哭笑不得,旋开保温杯盖:“吃药。”
尚楚“啧”几声,摇头说:“少年啊,你还太年轻,不懂们男人世界。”
“男人,”白艾泽晃晃手里药瓶,“该吃药。”
习惯饭来张口尚楚“啊”声张大嘴,等着白艾泽把药喂到他嘴里。
呼噜两声,说道:“白书记指示,人领导都说,脸上留疤不好!”
白艾泽把棉棒扔进垃圾桶,捏着尚楚脸调侃:“尚同学不是最烦领导吗?怎开始听领导话?”
“听领导话,”尚楚抬手敬个礼,“常识中常识!”
“滑头。”白艾泽笑话他。
“哎,问你,”尚楚贼兮兮地往他肩上撞,“书记是不是挺喜欢啊?”
“不早,”白艾泽说,“闭眼,睡觉。”
尚楚眨巴两下眼,眼睛亮晶晶,闪着光样:“那睡啦?”
“睡吧,”白艾泽揉揉他脑门,“定好闹钟,明早晨跑,还有早课。”
“定,五点半起。”尚楚咧嘴笑很开心。
白艾泽坐在床边看着他,眼神在昏暗台灯下显得格外温存。
“男人都是这吃药?”白艾泽揶揄道,“还有什男人做事?”
尚楚突然倾身,在白艾泽嘴唇上吧唧亲口,亲完又抛个媚眼,很是潇洒地甩头:“这就是你楚楚老公最重要事儿。”
白艾泽无奈地摇摇头,把保温杯递上去:“自己吃,快点,水凉。”
尚楚还沉浸在“楚楚老公”人设中不可自拔,翘着脚撅起嘴:“小媳妇儿,再和你楚楚老公亲个!”
“把药吃。”白艾泽不为所动。
“有吗?”白艾泽挑眉,沉思片刻后说,“不是很清楚。”
“去你!”尚楚得意洋洋地哼声,“明明就有!他问喝不喝水,还关心脸,还问有多高来着!”
“他随便问问。”白艾泽淡淡道。
“滚滚滚!”尚楚笑骂句,又嘀咕道,“都怪你他妈不早说来是你爹,点准备都没有”
“你想准备什?”白艾泽从书桌那边拿过保温杯和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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