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觉得白艾泽说不对,至少他现在憋气能憋个好久,他动动嘴唇想反驳,白艾泽趁机攻进他牙关,放肆地攻城略地。
指尖都是酥酥麻麻
尚楚抬起头,本正经地回答:“说里边装张世界地图。”
“地图?”白艾泽不解。
“意思就说你心怀天下呗,”尚楚耸耸肩,比个大拇指说,“还怪高尚。”
“行,坐好上药,”白艾泽失笑,抬手给他个脑瓜嘣,“尚天下同学。”
尚楚咧开嘴傻乐,对自己这个新名字很满意,坐在床沿晃着腿,乖乖巧巧地仰起头不乱动。
“那可不行,”尚楚哼唧两声,斜眼看着白艾泽,“白sir,你知不知道上心什意思?”
白艾泽给他用棉签涂消炎药,头也不抬地问:“什?”
“你上,就得把放在心里。”尚楚把脸凑到白艾泽眼前,嬉皮笑脸地问,“是不是这意思啊,阿sir?”
白艾泽揪着他鼻尖,推开他脸,面无表情地说:“别乱动。”
“哎就动!”尚楚曲起两指敲敲白艾泽左胸心口位置,问道,“你好,请问里头有人吗?”
白艾泽回来第件事就是给尚楚换药。
他把前天药粉用酒精擦,看伤疤就知道这混账东西这几天压根就没认真,他走前结痂破两地儿,有指甲盖大小,还往外渗点儿血珠子,擦干净后能看见皮肤上浅浅肉疤和被刮出来伤口。
“是不是拿手抠?”白艾泽皱眉问。
“没啊,”尚楚摇头晃脑地装傻,“这都快好,痂都往上翘,说明它就要自己掉。”
“瞎说,”白艾泽捏着他下巴,“自己掉能出血?”
白艾泽走有些天,两人见上面总得腻歪会儿,尚楚抱着他脖子,在他脸上顿胡啃,白艾泽边很享受地半眯着眼,边又笑话他和只狗崽子似,点长进都没有。
虽然尚楚没明白他指是哪方面,但他听到“没长进”三个字就炸毛,条件反射地回嘴:“靠!怎就没长”
白艾泽扣着他后脑,拇指轻柔地按压着他头发,倾身含着他嘴唇,舌尖从他唇珠滑过,笑着说:“阿楚,都这久,怎还不会接吻?”
尚楚就和被抽掉骨头似背脊软,好在白艾泽另只手臂环着他腰,他才没软趴趴地倒下去。
——哦,原来他说是这方面没长进。
白艾泽担心把他脸蹭花,干脆放下药瓶由着他闹。
“有人啊!”尚楚又装模做样地问,“请问你是谁啊?你是叫尚楚吗?”
白艾泽挑挑眉毛。
“不是啊,”尚楚非常做作地“咦”声,接着问,“那你叫什名字?小美小凤还是小秦啊?”
他把耳朵凑近贴着白艾泽胸膛,过会儿然地点点头,白艾泽看他自导自演还觉着挺有趣,问道:“里头怎说?”
“流血?”尚楚装得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儿,惊讶地张大嘴,“不会吧?!”
白艾泽盯着他看半响,他也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看回来。
“你啊,”白艾泽叹口气,拿这家伙实在没办法,“什时候能对自己上点心。”
“这不有你吗?”尚楚脸理所当然地说,“你对上心不就成。”
白艾泽说:“总有不在你身边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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