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冰说着又忍不住叹息:“龙哥那边还查到小尚爸爸和田旺短信往来,田旺勒索小尚爸爸,找他要五十万,拿不出来他就揭发当年小尚爸爸收买人口事,还要闹得小尚在局里待不下去。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小尚爸爸忍不,约他出来面谈,带把刀把田旺捅,谁知道田旺断气前,bao起,直接把人从天台掀下去”
原来是这样。
白艾泽听这个故事只觉得心酸无奈,他掀开砂锅盖,用汤勺轻轻搅动着里面粗粮,几颗白嫩莲子漂上来,白艾泽再把它
张冰打开小厨房吊顶风扇,又不解地问:“你明明这关心小尚,为什不让他知道呢?他现在正是需要人陪时候呀。”
“嗯,”白艾泽把开关拧到大火,设置三小时后自动转小火,“陪着。”
“可是小尚又不知道你在陪着他,”张冰皱着眉,“真是搞不懂喔。”
白艾泽笑笑没说话。
张冰觉着自己果然老,和他们小朋友有代沟,弄不懂这些小孩是怎想。他呼口气,又小声说:“那个小尚他爸爸事情,要不要告诉他呀?”
想到白艾泽个Alpha竟然这细心,立即点头说:“好好,马上就去哈。”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条门缝,闪身进尚楚房间,白艾泽抿抿嘴唇,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往那道缝隙里看,尚楚侧身躺着,背对着他这边,薄被搭在身上,胸口揣着个什东西,像是件衣服。
白艾泽心头软,那是他衣服。
尚楚果然是个混账东西,走时候不说个字,却悄悄把他衣服偷走。
张冰很快出来,那道缝隙再次合拢,尚楚背影收成道狭长细线,被合在木门后。
“什事情?”白艾泽转头问。
“唉,”张冰长长地叹口气,瞥眼尚楚房门,“今天不是把小尚姑姑找来问话”
尚利军有个大姐,照顾家里直尽心尽力,自己弟弟是个不争气,三天两头就来找她要钱,她句怨言也没有,老父亲老母亲生病去世料理后事她手操办,尚利军没出分力气,没花分钱。七年前他离开新阳,自那之后就没有音讯,尚大姐也搬家到冲平路,谁知道前段时间他竟然又出现,说当年老父亲死时留下个老房子,要找她要卖房钱。
尚大姐当然不可能同意,当年老父亲结肠癌,不知道操她多少心,花多少钱,尚利军这个做儿子连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过,现在要钱时候倒是出现,简直是连畜牲都不如。但她耐不住尚利军三天两头来闹事,要不到钱就躺在她家门口不走,她只好每次都给几百千打发他,谁曾想他突然就死。
白艾泽心里顿时紧,尚利军突然回到新阳找尚楚姑姑要钱,应该就是料到自己活不长,想为尚楚留下笔钱。
白艾泽指尖微微蜷起,收回目光,对张冰说:“谢谢冰哥。”
他草草洗把脸,把买来粗粮洗好,放进砂锅里煲着,张冰问他:“给小尚啊?”
“他胃口不好,”白艾泽说,“熬点粥给他明早喝,还要辛苦您——”
“拿给他是吧?”张冰笑笑,“没问题呀,就是这抢你功劳,多不好意思。”
白艾泽摇摇头:“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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