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从新阳回首都三天,除被宋尧“逼迫”着去接机那回,次也没来主动找过尚楚。清早晨跑时候俩人倒是能遇见,尚楚和他招手说“嗨”,他就淡淡点个头,也不和尚楚说话,跑完十五圈转身就走,屁都不放个。
尚楚倒是点儿也不着急,悠哉游哉该干什就干什
前座白艾泽眼睫颤,垂眸遮住眼底浮起笑意。
不远就是首警大门口,尚楚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十字路口另头突然窜出来辆电动车,司机师傅个急刹车,尚楚身体猛地前倾,脑袋“咣”下磕在前座椅背上。
“怎开车啊你这是!”师傅摇下车窗,对骑电动车那人通教训,“不懂得看路啊!”
“没事儿,就在这下吧。”宋尧说。
“啪嗒”声,白艾泽解下安全带搭扣,尚楚不知怎心念动,手捂着脑门儿,眼珠子往上瞟着白艾泽,嘴里喊道:“啊!痛死!痛得走不动道都!”
“跑。”白艾泽说。
“跑?”宋尧问。
白艾泽手搭着大腿,食指在上面下下地轻轻敲打着,意有所指地说:“嗯,被发现,吓跑。”
司机是个迷信,听他这说总觉得瘆得慌,他们跑出租都听过点儿耸人听闻怪谈,什后视镜里出现双眼睛千万不能和它对视啊这类,于是赶紧“呸呸呸”三声,捂捂脖子上挂着佛牌,小声说:“这邪门呐?”
“嗯。”白艾泽若有其事地点头。
白艾泽把背包竖起来靠在窗边,从尚楚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遮住那面后视镜。
尚楚愣,悻悻地摸摸鼻尖,若无其事地靠回椅背。
出租车转过个弯,司机师傅对白艾泽说:“小伙子,你那包往下放放,看不清后头有车没车都。”
“不好意思,”白艾泽把背包平放在腿上,回答道,“刚才后面有什东西直黏着,看着心烦。”
尚楚嘴角僵:“”
白艾泽连个眼神也没分给他,利索地下车,“砰”声关上车门。
尚楚:“”
身边宋尧用副看傻逼眼神看着他:“你在新阳这俩月偷摸报个表演班吧?你这儿演什情景剧呢?”
尚楚皮笑肉不笑地提提嘴角-
白艾泽把“分手就是陌生人”这个亘古不变原则贯彻非常到位,彻底把前男友尚楚同学看作空气般。
司机和宋尧没听明白,尚楚却听出白艾泽这是指着桑树骂槐树、指着猫咪骂自个儿,但又不好辩驳什,只好掰着手指装做没听到。
“你刚看没看到那猫啊?”宋尧问尚楚。
“没啊,”尚楚立即矢口否认,往后视镜那儿瞟眼,摊手说,“什也没看见。”
“奇怪”宋尧嘟囔。
尚楚顿顿,又说:“如果看见话,就把这只猫抱回家。”
“啊?什东西?”司机身子朝他这边歪歪,往后视镜里扫眼,“被警车跟着?咱这也没闯红灯没超速啊”
“不是,”白艾泽平视前方,“是只野猫。”
“野猫?”师傅有些诧异,“大马路上追车玩儿,危不危险呐!这猫怕不是傻吧!”
“可能吧。”白艾泽淡淡道。
“猫?!”宋尧闻言立即转过身,扒着后车窗张望,“哪儿呢?哪儿有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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