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输。”白艾泽回答得很淡定。
“那你亲都亲,总要给个说法吧?”尚楚下颌抬。
“什说法?”白艾泽眉尾轻轻挑,“愿赌服输,尚同学不会想抵赖吧?”
“行,那你亲这事儿就算,”尚楚哼声,“你把下巴捏疼,这怎说?”
白艾泽抬手转转手腕:“手也疼,扯平。”
白艾泽单手撑伞,另手插在口袋里,微微侧过头:“还有事?”
他低沉声音就是最好润滑剂,脑子里那台机器突然“嗖嗖嗖”地飞快转动起来,尚楚后知后觉地舔舔嘴唇,心怦怦跳个不停,扬声问白艾泽:“你亲?”
白艾泽副什也没发生过样子,回答道:“没有。”
“明明就有!”尚楚两步跨到他面前,抢过他伞扔到边,抬着下巴字顿地说,“你、亲、、,白艾泽,你分明就亲嘴。”
“并不是。”白艾泽神色平静。
等白艾泽松开五指,尚楚下巴已经被捏红。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后退半步,在洁白瓷砖地面留下两个湿漉漉脚印,右脚踩着左脚后跟,踉跄下险些跌倒,站稳后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白艾泽,眼里和蒙着层雾似,似乎还不能确认刚才到底发生什。
小混账也就这种时候看起来像个Omega,傻不愣登,迟钝得要命。
白艾泽用指腹轻轻揩掉嘴角残留水渍,俯身拿起靠在墙边黑色长柄伞:“走。”
雨下得很大,可以说是今年首都最大场,bao雨,都说场秋雨场寒,这几天降温降得厉害,尚楚昨晚上睡觉加床毯子还是冷哆嗦,但现在也不知怎回事儿,有股热气从下巴被捏过位置迅速扩散开来,窜到耳根、蔓延到脸颊,烧他整张脸都烫。
尚楚咬咬牙,又说:“现在浑身发烫,热得难受,都是被你亲出来,肯定是病,这你总得负责吧?”
白艾泽轻轻笑,指指外头空地:“淋淋就好。”
“操!”尚楚也没忍住笑着骂声,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狡黠和得意,又重复遍,“白艾泽,你亲。”
“注意措辞,”白艾泽纠正他,“是你赌输。”
“因为你喜欢,在意,”尚楚眼睛亮亮,眼尾勾起来点上挑弧度,笑起来和小狐狸似,“
尚楚气得牙痒痒,趾高气昂地朝他比个中指:“你他妈别想狡辩啊!你刚刚还那主动,转眼就不认账”
“纠正下,”白艾泽打断他,微微俯下身,沉声说,“不是主动,是你打赌输给。”
尚楚看着白艾泽突然靠近脸,瞬间有点儿眩晕。
Alpha身上浓厚烟草味信息素放肆地把他包围起来,白艾泽目光沉静,尚楚盯着他幽黑如同深潭瞳孔,双膝有些发软。
他攥攥拳头定神,又问:“你为什亲?是不是喜欢?是不是想和谈恋爱?是不”
又冷又热,莫名其妙。
尚楚讷讷地眨眨眼,脑袋和生锈机器似咔咔转两下,冒出来个念头——冷热交替,不会得热伤风吧?
耳边传来“啪嗒”声,白艾泽按下伞扣。
尚楚个激灵,用力甩甩头,猛地回过神来。
“站住!”他出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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