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问:“那你这算什?”
白艾泽垂下眼睫,想想说:“不适应。”
他只是还不太适应,不太适应在这样雨天里不给尚楚打伞,不太适应就这放任尚楚被雨打湿。
但尚楚好像干得很漂亮,他其实直都相信,就算他不在,尚楚也可以自己撑起把伞,尚楚甚至已经成长为能为别人撑伞大人。
他那柄黑色长柄伞永远为尚楚敞开着,如果尚楚累要躲进来,他就紧紧抱住他Omega;如果尚楚休息够要出去,他就远远看着,只要看着就好。
到市中心开始堵车,司机看着前边长队抱怨道:“雨要再大点儿这车都没法上路。”
“这堵呢?”宋尧皱眉,“还以为咱们回去得早,看群里阿楚他们都收队,估计这会儿到寝室都。”
“给他打个电话。”白艾泽说。
“操!又让打”宋尧嘟囔两句,掏出手机给尚楚拨通电话过去,“没接。”
白艾泽食指轻轻敲打着膝盖,极其罕见流露出几分焦急。
“白艾泽啊,刚才突然觉得尚楚很像白艾泽,就那种感觉你知道吧?”
“靠还真是!也不知道怎回事儿,刚就被他哄住,奇怪”
宋尧常挂在嘴边句话是,现场是会说话,到现场就能听见受害者呼救声,所有线索都在这些声音里。
尚楚不太擅长现场勘验,他拧拧湿透衣袖,定有什声音被他忽略。
他踱到其中位受害人背靠山石后,蹲下身扒开杂草,在里面看到枚指环。
现啊!”
“案子反正都破,这就是个假现场,回去看报告总结样。”
现场是假,尸体是假,但这里发生过事情是真。
两名Omega被残忍地*杀,死后衣不蔽体,毫无尊严可言。
“再找。”尚楚沉声说。
尽管暂时还不太适应,但他在慢慢学着习惯-
回到学校,白艾泽第时间去尚楚寝室。
尚楚蜷缩在被窝里,眼睛紧紧闭着,像是睡熟,淋湿衣裤扔在床下
“你别急啊,刚都问曹顺然,说车小时前就回学校,他还说刚下山时候王明滑跤脚崴,还是阿楚把人抬下山。”宋尧笑着说,“你说这小子还挺有领队样子啊,听曹顺然那语气好像对他挺服气。”
“嗯,他是这样。”白艾泽低头笑笑。
小东西在外头从来都是有模有样,也就在他跟前只会胡闹没个正形。
“看你那天不是挺放心让他去吗?”宋尧问,“怎这会儿操心起来?”
“没有不放心。”白艾泽说。
尚楚目光凝,立刻取出指环,从大小来看是枚尾戒。
两位受害者都是已婚啊
“铝粉给!”尚楚眉心蹙,起身喊道-
“嫌疑人DNA最后竟然在戒指里被发现,还恰好被石头和草丛挡住,没被水泡坏,这真是碰运气。”
宋尧和白艾泽打车回学校,汇报结束后又去听场讲座,已经接近傍晚七点钟。
“你凭什指挥”
“说,”尚楚立起手掌,罕见地冷下脸来,声音里有种不动声色威严,“再找。”
其他人见他神情严肃,不敢再当面多说什。
“你觉不觉得他有点像个人啊?”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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