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臭小子笑作团,齐奇拍拍掌,眉飞色舞地吆喝:“人十块啊,赶紧拿来,就说喊
“惊险惊险,真惊险啊!”尚楚松口气。
老张笑眯眯地揣着手:“尚队,你这个月可已经踩点六回。”
“这叫时间管理,”尚楚振振有词,“踩点也是种艺术。”
“你嘴怎破?”老张问,“上火?”
尚楚愣,心虚地点头说:“是啊最近上火,豆浆喝多。”
尚楚打开药箱,里头放着排排透明小药盒,盒子上贴着便签,标好日期。
白艾泽经常出差,担心尚楚粗心大意忘记,于是就把什日子要吃什药分装在小盒子里,再标上日期。
尚楚照着标签找出今天,把小药盒揣在兜里,见白艾泽还是脸不放心地看着他,于是说:“哎肯定记得吃,你就不能少操点儿心。”
“你要是能让少操心,”白艾泽摇摇头,“你就不叫尚楚。”
“滚蛋!”尚楚嗤他。
不是人!”
“还喝豆浆吗?”白艾泽问。
“滚滚滚!”尚楚听这两个字就腿软,“谁爱喝谁喝,老子才不喝!”
白艾泽眉梢挑,没多说什,从抽屉里取出只表戴上。
尚楚瞄他眼,撇嘴说:“人民警察还戴表,世风日下。”
“喝豆浆也能上火?”老张头雾水,“不能吧?”
“有些三无小吃摊做豆浆可不能喝,”尚楚说,“丧心病狂!”
老张看他咬牙切齿样子,心说这程度得是喝多少三无豆浆啊!
尚楚拎着袋煎包袋烧饼,晃悠着进大厅,齐奇那帮家伙围成圈,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些什,尚楚冲他们吹声口哨,齐奇招呼说:“花儿,来啊?”
“来,”尚楚应声,过两秒才觉得不对劲,操起本书就砸过去,“你他妈喊老子什呢!”
白艾泽拿起车钥匙:“走,记得戴头盔。”
“知道知道,”尚楚手忙脚乱地往脚上套袜子,很敷衍地应声,“肯定戴肯定戴。”
尚楚也整不懂白艾泽每天早晨是怎有时间把自己捯饬人模狗样,他连梳个头时间都没有,兵荒马乱地穿好衣服,电动车钥匙又不知道放哪儿,趴客厅地上找半天,原来是被楚楚和小白叼狗窝里去,尚楚赏两只傻狗个脑瓜嘣,出门时候眼见着就要来不及,根本顾不上头盔不头盔,坐上车就走。
经过巷子口早点摊买俩烧饼,刚好宋尧发消息叫他带个煎包,尚楚又挤到隔壁包子铺要俩水煎包,踩着点赶到市局,老张远远见他就喊:“尚队!迟到啊!”
尚楚停车上锁抬腿下车气呵成,狂奔进市局大门打卡,不多不少,七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差秒就算迟到。
“今天记得吃药。”白艾泽提醒他。
他这几年身体彻底不行,靠着各种进口药勉强维持激素水平,必须严格按照日期用药。
尚楚不太懂这些,他就知道那些药死贵死贵,管就要上千块,白艾泽让他吃什他就吃什,让他什时候吃他就什时候吃。
自己身体自己最明白,其实尚楚清楚药物对他作用不大,他根基都毁,吃再贵药也补不回来,但吃药能让白艾泽安心,那他就吃。
“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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