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放着沓东西。
小陆揉揉眼,差点儿没把下巴吓掉——
超薄,无味,透明,特大号。
白艾泽失笑,尚楚踹他脚,气得转身就走,恰好和从客厅跑出来小陆擦肩而过。
小陆喝多尿急,偏偏楼下卫生间被占,客卧厕所也被占,他憋得实在不行,跑到门外冲白艾泽喊声:“白sir!”
白艾泽回头:“嗯?”
“去楼上用下厕所啊,”小陆捂着下腹,“实在憋不住!”
“去吧,”白艾泽颔首,“二楼主卧,门没锁。”
”-
“白艾泽你给老子搞清楚,”尚楚恶狠狠地说,“楼上房间那窗帘是弄坏吗!你他妈别张口就来!”
“嗯对,过桥洞右拐,直往前开,就站在门口。”白艾泽挂断电话,对尚楚挑挑眉毛,“尚警官,难道窗帘不是你扯坏吗?”
“滚你妈!”尚楚想起那回就来气,“还不是因为你!”
上周末他们来别墅这边住,白艾泽非把他按在房间落地窗上弄他,尚楚被撞得站都站不住,落地窗上全是他留下湿漉漉黏糊糊痕迹;外头就是大海,刚好遇上涨潮,潮水阵阵地往岸边扑打上来,尚楚意识有些混乱,竟然有种身处大海正随着海浪起伏错觉,偏偏白艾泽从身后箍着他下巴,边用力地撞他,边逼他往窗外看,尚楚实在撑不住,下意识伸手攥着窗帘,瞬间整片窗帘“嘶啦”被他扯下来,他双腿打颤,顺势滑跪在那片深黑色窗帘上,白艾泽还是不放过他,就着这个跪姿继续欺负他。
“行!”小陆拔腿就往楼上跑。
他进白艾泽卧室,匆匆打量眼,心说白sir果然有钱,这装修看就知道费钱;床头立式衣架上挂着两件模样睡袍,不过尺寸好像有点出入,件稍微大点儿,看就知道是白sir号,另件却稍微小点儿。
白sir怎弄两件样样睡袍挂屋里?
小陆没来得及多想,急吼吼地冲进洗手间,放完水后舒服地长呼口气,全自动马桶不用按就出水,高级。
他洗把手,瞧见大理石洗脸台边上有个精致小木盒,小陆心说估计是搓手香皂之类,于是打开那个木盒盖子。
最后那片窗帘脏不能看,尚楚都没脸送去干洗,只好又买新窗帘。
“因为?”白艾泽说,“不对吧尚警官?怎记得扯窗帘人是你呢?哦对,窗户也被你弄脏,最后还是擦。”
“靠!白sir你够无耻啊,”尚楚磨磨牙,“你怎不说被你弄脏呢!”
“不否认,”白艾泽耸耸肩膀,“所以尚警官也是清理。”
“你清理个屁你清理!”尚楚冲他比个中指,“老子都被你在浴缸里干昏,你他妈这也叫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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