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教授,知道您和白警官是有点背景,白知景以后应该不用愁,但他不能辈子靠着你们两个爸爸吧?”语文老师口不择言起来,“这次他能考上中,没有您和白警官运作是不相信,凭他自己是不可能考上”
“你瞎说!”白知景直乐乐呵呵,直到听见这话才急,“是自己考上,踩着线进去,你怎能胡说呢!你还为人师表呢你,凭自个儿上中,你又是凭什”
“白知景,”尚楚在那头出声打断,“连尊敬师长这基本
“倒也没什,”白知景嘿嘿笑,“没背出来《荷塘月色》。”
尚楚在电话那边“啧”声:“这都背不出来?你脑子里是刮台风还是发洪水?”
“那你背个呗,”白知景伸长脖子,凑到手机边说,“给展示展示聪明脑袋瓜子是什样子。”
“你给老子滚蛋!”尚楚笑骂句,“傻冒儿。”
“老师,爹也不会,”白知景转脸就告状,“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你把他也叫来罚站吧!”
家没孩子。”
“怎点父爱都没有呢,”白知景还觉得挺委屈,挎着脸说,“是!景儿!”
“景儿?们家不爱看海景儿,”尚楚憋着笑,“你把景儿卖别人吧。”
“老师,”白知景抬眼看着语文老师,“你给爹上上课吧,什朱自清老先生写《背影》之类,弄几篇课文儿让他拜读拜读,也跟人家学学什叫父爱,心寒。”
语文老师被这对父子俩通操作弄得头昏,清清嗓子,对电话那头说:“尚教授您好,是知景班主任苗苗,今天主要是想和您说说知景学习情况。”
语文老师看白知景这嬉皮笑脸样子就来气,没想到都这关头他还点都没有反省意思,于是气之下对着电话那边尚楚严厉地说:“尚教授,虽然只是个假期补习班老师,但也要对学生负责。白知景他学习态度很不端正,上课不听讲,就爱和宋宝贝讲小话做小动作,知道他人是很机灵聪明,但永远这样不学好怎行,以后要误入歧途,您自己也是做老师,应该知道意思。”
“知道,”尚楚声音听起来有点儿漫不经心,“景儿,苗老师说是真吗?”
白知景想想,讲小话是有,做小动作也有,但不学好是没有,他和大宝也不是什坏人啊,不想上课怎就成要误入歧途呢?
“大部分是对,”白知景很实事求是,“没不学好,又不是只有读书上课才叫好,谁说这世上就这条是正道儿呢?”
“苗老师,”尚楚沉静地说,“他没有不学好,也不会误入歧途。”
“苗老师啊,您好,”尚楚在电话那头接茬,“如果要说翘课事情就不用,已经知道,家里擀面杖都准备好,手臂那粗。”
语文老师脸色变:“那什体罚也不好,咱们教育孩子还是要讲究方式方法”
“你听听人老师说吧,”白知景双手托着下巴,趴在办公桌上帮腔,“方式方法懂不懂,要给爱教育。”
“你安静点儿!”语文老师瞪瞪白知景,又对电话那边说,“除翘课还有些别事情。”
“什?”尚楚问道,“你又搞出什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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