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看到后笑得差点儿没撅过去,问他说:“锥刺股股指是那地
直到两月前,距离中考只剩最后个月,白知景蹲坑时候听见外头有俩人在嘀咕,说中考成绩总不能造假吧,要是白知景落榜,去个职高之类,那不就原形毕露嘛!到时候别说他两个牛逼老爸,他们老白家往上倒几代都得把脸丢干净!
白知景也说不清楚自己那时候是怎想,照他成绩确只能去个职高,这就正合他意,往后再也没人能说他是走后门;但他又怕他爸他爹真伤心,他们老白家几代人下来确实都挺牛逼,冷不丁出个职高生,将来去工地开挖掘机,那他清明节扫墓都没脸。
白知景特纠结,觉着自个儿陷入人生瓶颈,别人高考时琢磨是上北大还是上清华,他琢磨是上北大还是上青鸟。
纠结来纠结去都没纠结出个什东西南北,白知景去找应许,问他说:“该不该上北大啊——呸呸呸,中考考几分合适啊?”
应许听完他说,就问他个问题:“景儿,别人说你闲话你更受不,还是说你爸闲话你更受不?”
当晚他们家三口在西餐厅吃饭,庆祝白知景期末考结束。晚饭中这位老师给白艾泽打来电话,提到这件事,并表示只要他能够顺利拿到转正名额,定多多关注您孩子,给他特别优待。
白艾泽挂断电话后,严肃地问白知景:“景儿,这件事你知道吗?”
“什事儿啊,”白知景只顾着吃牛排,满嘴都是油,两条腿在桌布底下快活地晃悠来晃悠去,“爸,要不你再给多点个天使餐呗,就能多要个雪人玩偶,想送给应许,应许家没空调,摆个小雪人多凉快啊!”
白艾泽看着自家这傻儿子,无奈地笑笑。
对白知景来说,个雪人玩偶就是天底下最重要事儿,他做父亲,比谁都知道他景儿是什样孩子。
“那当然是说爸受不啊!”白知景拍大腿,琢磨出答案,“你意思是让爸提早退休?他俩不干,就没人说闲话,也没人能说他俩闲话。”
应许:“你这脑袋确实不该考虑考几分问题。”
白知景想清楚,他还是得上中,考进去后别人爱咋说他咋说他,反正他不能给他们老白家丢份儿。
那个月白知景确实挺勤奋,抱着课本儿在老姜胡同住下。
他还弄来俩纹身贴,个写着“悬梁”,贴在脑门上;另个写着“锥刺”,贴在屁股上。
“你怎不把自己这个送给应许。”尚楚问。
“那不成!也要!”白知景立即搂紧自己那个小玩偶,皱着眉挣扎几秒,不情不愿地撅着嘴,“那好吧,和应许人玩儿天吧,反正他对好,那也对他好”
后来那老师受处分,白知景也不知道是为什。直到初二开学,学校公开通报批评,这件事自然而然地就传开。
针对白知景传言愈演愈烈,就是有那几个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你看吧,早知道他是这种人”、“谁知道这是不是第次呢”、“他又不是傻逼,他家那有背景,不利用利用不成脑残”
白知景从没把这些声音告诉给家里,更加没和应许说过,他觉得要是连这都受不,特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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