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景摇摇头,在自己座位上坐下:“没。”
“找应许?”关之衡笑着说,“要不要把你换到那边?”
白知景心说费这劲儿干嘛,刚才怎不把他和应许分到块儿,但他又不想让关之衡觉着他总黏着应许,于是说:“不用,在这里挺好,离舞台近,看得清楚。”
关之衡没坐两分钟就被叫走,说是中有个Omega突然身体不适,白知景这才松口气,刚关之衡坐在他身边,他不自觉就紧绷起来,想个翘二郎腿都没好意思。
他身边这片坐都是艺校,白知景坐没多会就觉得不对劲,总感觉有几号人在背后盯着他瞧,他猛地回头看,又没找见到底是谁。
“报告教官!”白知景敬个礼,嬉皮笑脸地说,“请求受罚!”
井飞飞还以为白知景是故意顶嘴,在旁边崇拜地说:“知景,你可真有个性。”
“把分配到后勤队受罪吧!”白知景扬声说,“自愿接受组织改造,重新做人,天天向上!”
教官嘴角抽抽两下,最后实在没绷住,歪头笑出声。
应许也哭笑不得,抬手指白知景:“就你吧。”
你说这是为谁啊!”
应许“扑哧”声笑出来:“行行行,为,都是为,没齿难忘,做牛做马都要报答小帮主,行不行?”
“谁要你做牛做马,”白知景也乐,从应许背后探出个脑袋,笑得眼睛弯弯,“又不耕田不种地,要牛要马做什,你常怀颗感恩心就成。”
两个人你看看、看看你,在大太阳底下笑小半响,食堂阿姨推着桶泔水路过,应许这才觉着自个儿挺傻,抬手虚掩下嘴唇,又敲敲白知景脑门儿:“傻不傻。”-
周军训也就是眨眨眼时间,最后天上午办四校联欢会,几个方阵在大操场集合,后勤组和医疗队过来找连长,说人手不够,能不能抽几个同学去会场帮忙。
白知景也没多想,心里边还挺得意,估摸着是自己太帅气,惹得艺校这群小女生春心萌动。
怪不得人家说学艺术Omega比较开放呢,这光天化日,也真不知道收敛点儿!
场联欢会看得没滋没味,白知景只顾着摆造型,光琢
白知景如愿以偿,蹦三跳地出队伍。
原以为跟着医疗队就能和应许块儿看节目,谁知道俩人没被分到个区。
整个礼堂有四个区,关之衡把白知景分在A区,应许被派到D区,直接就被拆到最远俩角落。
几千号人坐在大堂里,白知景踮着脚也找不着人。
“看什呢?”关之衡问他。
连长让关之衡自己点人,应许也来,白知景把背挺得笔直,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应许,眼神热切,用嘴型和他说“选”。
“师弟,”关之衡也注意到白知景,对应许说,“你挑个吧。”
应许两只手插着口袋,白大褂胸前口袋里插着支笔,衬得他身形修长:“你是队长,你说算。”
白知景急得直跺脚,应许这种时候有什好谦让,他寻思是不是应许没注意到他,故意踮踮脚尖,冲应许吹声口哨。
“干什!”教官发现白知景小动作,皱着眉呵斥他,“你天不挨罚就难受是吧?最后天还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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