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白艾
应许忽然口干舌燥,他知道自己挺自私,他怕白知景做别人太阳,就再也不愿意做他月亮。
“景儿”应许忽然转头看着白知景,想说些什又说不出口,欲言又止地动动嘴唇。
“啊?”白知景眨眨眼,忽然弯着眼睛笑起来,把脑袋靠在应许肩膀上,“你是不是担心往后就不理你?那怎可能呢,对你最好,以后也对你最好,也对爷好,对英姿般好。”
应许心头暖,抬手摸摸白知景毛绒绒头顶:“谢谢你,景儿。”
“你可真能瞎想,”白知景语重心长,“都大学生还不让省心呢,是看着你长大,感觉你就和儿子似,忘谁也不能忘儿子啊”
嗖嗖就冲出去,过弯个俯冲,来个弯道超车,最后三十米两手臂摆贼快,个劲儿冲刺,最后给们班跑个第名,牛不牛?”
应许把他有些长碎发捋到耳朵后边,笑着点头:“厉害啊小帮主。”
“那可不,”白知景得意洋洋地翘起二郎腿,“就和那飞毛腿导弹似。”
“现在连飞毛腿导弹都知道?”应许见他开心,自己心里也高兴,“知识挺渊博啊。”
“王科和说!”
“”应许腔感动都没,没好气地推开白知景大脑袋,“黏乎乎热不热,离远点儿。”
“什人呐这是,”白知景不高兴地嘟囔,“刚才还口个景儿叫得好听呢,应小许,你可真能过河拆桥!”-
应许把白知景送回碧水阁,白知景耍赖非要应许背,出电梯到家门口,白知景让应许把他放下来,说要营造种身残志坚氛围。
家里准备小龙虾大餐,迎接熊孩子军训回家,白知景单腿蹦跶着,给他爸他爹人个熊抱,嗷嗷着说好想你们好爱你们是全世界最爱家小孩儿!
尚楚差点儿没被白知景给勒死,费老大劲儿才把嗷呜叫白知景推开,白知景金鸡独立,表情沉重地说:“老爸,老爹,在里面切都挺好,也没受什伤,走路也很利索。”
说这个,白知景又来劲儿,往应许身边又挪挪,俩人本来就靠着,这来甚至紧紧贴在起,白知景说话时候手舞足蹈,手臂总是擦过应许上身,应许有些不自然地偏过些头,把车窗往下摇点。
白知景毫无察觉,自顾自地说:“他是个军事迷,什枪啊坦克啊都知道,还说特多前苏联打战故事,觉得除井飞飞,他是最喜欢人,还在考察他们呢,把他们纳入野熊帮,那咱们帮派可不得,你是医生,井飞飞是数学家,王科是战术大师,是指挥官,大宝是打杂,齐活!野熊帮即将在中做大做强,高中就是人才培养基地”
应许听他絮叨着新同学新生活,情绪变得有些复杂。
方面,他是真为白知景感到开心,像白知景这样明亮孩子,本来就该拥有最好切,有志趣相投好友,有无忧无虑人生;另方面,他不可避免地感到几分失落和无措。
等到景儿体验过五光十色高中生活,还会像从前那样,动不动就往老姜胡同跑吗?还会那依赖他吗?还会把自己喜怒哀乐毫无保留地告诉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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