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是别人,他是对应许最好人,所以只有他能享受应许好,他喜欢让应许给他擦汗,喜欢手帕上沾着应许茶香味道,喜欢应许让他乖乖别动。
但这些话他只能够放在心里,要说出口又不好意思。再说,白知景也知道这理由听上去挺扯蛋呢,于是他心虚地捶宋宝贝拳,胡诌道:“大宝,发现你太虚荣
“日子过得紧巴巴。”宋宝贝感慨。
白知景拍拍他肩膀,发表番挺有哲理言论:“宝儿,咱有情饮水饱,真情是无价。”
应许听见这段对话,觉得这俩小孩儿实在是挺招人稀罕,他俩个家里开宝马、个家里开宾利,也都是大户人家少爷,却从来不讲究什排场,根块钱奶味儿冰棍就能开心整天。
“汗又滴,”白知景冲应许指指自己额头,“赶紧擦擦,掉眼睛里会儿!”
“把你惯!”应许笑着弹弹他脑门儿,任命地拿起帕子给他擦汗。
白知景和宋宝贝疯玩下午,最后累得都迈不开腿还舍不得走,应许手拖个,生生把俩小孩儿拖出蹦床区。
“那小白脸呢?”宋宝贝踮着脚冲二楼张望,“不和们起吃饭啊?”
白知景摘头盔和护具,头发被汗湿彻底,软趴趴地趴在脑壳上。
“才不乐意和他道吃饭呢,”白知景撇嘴,“你看他身上又是佛珠又是佛牌,那肯定是只吃素。要顿不吃肉,宁愿挨爸十顿揍!小白脸那清心寡欲人,最没劲儿”
他说着抬手揉揉眼,手上灰尘和汗渍进眼睛,刺得白知景哇哇乱叫。
宋宝贝心说景儿可真能享受,于是他甩甩湿漉漉头发,也臭不要脸地凑到应许跟前:“应许哥,你也给擦擦脸呗!”
应许都还没说什呢,白知景倒是先行动,大跨步站到两人中间,叉着腰和宋宝贝说:“你自个儿没长胳膊还是咋,擦个脸都要人帮忙,真矫情,有你这娇贵Alpha吗?”
“你咋好意思说呢,”宋宝贝不服气,“你每回都让应许哥给你擦,怎就不能享受啦!”
——和你那能样!
白知景在心里边吼句,应许那手多金贵啊,那可是大医生手,将来是要把手术刀、是要救死扶伤手,哪儿能随便用来给别人擦汗呢!
“瞎称呼什呢,人家有名字,叫李佛。”应许掏出帕子给白知景擦脸,“别乱动,抬头。”
白知景听话地仰起头,两只手乖乖抓着应许衬衣下摆,嘴上还不消停,叽叽喳喳地问:“你才和他聊多会儿啊,咋连别人名字都知道呢,你们都聊什啊?他怎那矜持呢,都不和们块儿玩,他手上那佛珠真假啊?不是古玩市场三十块钱淘来吧?”
应许给他擦完眼,又拿帕子捏捏他鼻尖,没好气地说:“刚才他家里司机开着保时捷过来接人,你说他手里佛珠真假?”
“那也难怪,这种大户人家少爷都特能摆架子,不和咱们老百姓起玩儿。”宋宝贝挺深沉地叹口气,“像咱们这种胡同原住民,扫码骑个共享单车都觉得忒贵。”
“可不是,”白知景表示同意,“骑没多会儿就要两块,够买两根大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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