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景乐,把最后口冰棍儿吃干净,砸吧砸吧嘴唇,和应许说:“那进步这大,你为不为高兴啊?”
“高兴。”应许说。
“你高兴,也高兴,”白知景耳根子烫,“那亲个嘴儿庆祝下?”
应许喉结动-
应英姿回到家,眼就看见正对面白知景门上贴着那张奖状,她哼声,跑进自己家。
应许在边上附和他:“是是是,太可惜。”
白知景扭头看看院里没人,忽然张开双手抱住应许,挺认真地说:“应小许,如果有天成就超过你,你也别伤心,是不会抛弃糟糠之妻。”
应许忍俊不禁,小家伙这才考班里二十多名,他就已经成糟糠之妻,要是哪天白知景考进前十,那他不得成糟糠?
“把你能,”应许只手搂住白知景,“你现在都光耀门楣,配不上你怎办?”
“是有那点儿吧,”白知景皱着眉,又对着门上那张红奖状说,“列祖列宗们,你们可千万不要看不起应许,他对很好,虽然有时候也坏,但总体上还是好。”
都看不见,老白家门楣还怎光耀啊!低低低,低点儿!”
应许乐得不行:“拿个进步奖就光宗耀祖是吧?”
“那可不嘛,”白知景嘬口冰棍儿,得意洋洋地说,“应小许,有时候真可怜你,你拿过进步奖吗?你知道拿进步奖是什滋味儿吗?像你这种人,没有进步空间,可怜可怜真可怜。”
应许双手拍,“啪”下把奖状按在门上,白知景气得跳脚,挥着冰棍儿通乱叫:“还没看好呢你咋就贴啊!你真是不听指挥瞎行动!你咋这无组织无纪律呢,你这样在们野熊帮是要受罚!”
“行,罚吧,”应许跳下椅子,拍拍手,弯腰问,“小帮主要怎罚啊?”
“爷,”应英姿放下书包,桌上菜都煮好,就是没看见应许人,“哥呢?”
应爷爷正在看新闻,笑眯眯地说:“是不是在景儿屋呢?景儿说拿个什奖,找应许去贴奖状来着。”
“什奖啊这不起,”应英姿嘀咕,“别是他自己给自己印奖状。”
“饿吧?”应爷爷说,“你把你哥和景儿叫来,吃饭。”
“知道。”应英姿换双鞋,边往外走边说,“白
应许憋着没笑。
白知景想几秒,下定决心:“如果你真觉得自卑,那愿意为你放弃清华北大。”
应许实在没忍住,“扑哧”声笑出来。
白知景悻悻地捶他拳:“你咋都不感动呢?”
“感动,太感动,”应许捧着白知景脸,觉着这小孩儿怎就这招人稀罕呢,“那能不感动嘛?”
白知景哼哼两声,在应许身上拍手掌:“打你下。”
“这就没啦?”应许笑着问。
白知景也乐,又在应许胸膛拍拍:“那再打你下。”
应许攥住白知景手,低头迅速在他手指尖亲下:“傻得冒泡儿。”
白知景特美,仰着头欣赏那张红奖状,得瑟地说:“真是奇怪,怎就考这好呢?觉着都是瞎答题啊,是不是大器晚成啊,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下学期就能达到清华水平,那就没有进步空间,真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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