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
这卷子到底怎
，”白知景吸吸鼻子，“还拿进步奖呢，们老白家就指着这数学考卷光耀门楣来着。”
“景儿，”应许摊开那张试卷，“你考试
时候，确定会做题目有多少。”
白知景眨眨眼，回想说：“没多少吧，看都看不懂，不过头几道选择题挺简单，你好像还给讲过，记得可牢，算算就算出来。”
“那其他题目呢？你是怎蒙？”
“点兵点将啊，”白知景手指头在卷子上轻轻点着，“在草稿纸上边写ABCD，边念题目边点，点到哪个选哪个，哪里不会点哪里。”
应许叹
口气，抬手想揉揉小孩儿头发，白知景正在气头上，脑袋偏躲掉应许手。
“景儿，没有这个意思，”应许捏捏他耳垂，轻声说，“怎可能怀疑你，什时候怀疑过你？”
白知景嘴唇动动，脑袋转回来看应许眼。
“你先生气，”应许很有耐心，下下地捏着白知景柔软耳垂，轻声哄他说，“等你生完气，们再起看卷子，好不好？”
白知景抿着嘴唇，应许黑沉沉眼睛盯着他，神奇地安抚他燥郁，他重新拿起那张数学卷子，从抽屉里翻出个计算器，把每道题得分从头到尾都加遍。
白知景前后翻翻数学卷子，没懂应许是什意思。
“没问题啊，”他举起试卷对着台灯抖落两下，“难道里边藏着个《九阳神功》？成张无忌？”
应许指尖扣两下桌面：“你再仔细看看。”
白知景趴在桌上：“到底什啊？看不出。”
“你选填只错题，共扣三分，”应许皱着眉说，“这套题可不简单。”
“也就是说，共十五道选择题，五题是你自己做出来，剩下十道题是随机蒙，
“没问题啊，”白知景按完分数，把计算器往应许面前塞，脸倔强，“就是九十二，你自己看。”
“看到，没有算错，”应许拍拍他后脑勺，“还生不生气？”
他这表情、这语气、这眼神，白知景手指头都给他看麻，本来攒着口气，这下子全泄干净。
“现在不生气，”白知景两只手托着脸，“刚刚生气，你对不好，你还说作弊。”
“可没有，”应许给他个脑瓜嘣，“胡说八道。”
白知景听应许这话，当下就来气，他好容易考个高分儿，应许不说为他开心高兴，还净扫他兴，凭什他就不能考好成绩啊？
白知景两手在桌上拍，不服气地瞪着应许：“蒙对呗！那天早上吃好些油条茶叶蛋，还求神仙保佑！”
“景儿，”应许沉静地看着他，“神仙保佑你选填几乎蒙到满分，这个概率比你吃冰棍刮出百万大奖还低。”
白知景都要着急死，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确实就是瞎蒙胡猜，谁知道就给他全蒙对，神仙显灵这说法是扯，但别人能怀疑他，应许不能。
“那你什意思啊，你就是说作弊呗！、”白知景咬着牙左右看看，伸手指着桌上摆着本牛津词典，愤愤地说：“要是作弊把这砖块书本生吃下去，都不蘸酱油！吃完还、、还把酱油瓶给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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