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泽耳根烫,对尚楚说:“下手轻些,别把自己累着,去给你下碗面。”
他说完就老神在在地离开,转身后听见傻儿子又在屋里嗷嗷哭,白警监很贴心地关上房门。
那
白知景当时就跑超市给应许股脑买十来个保暖耳罩,回家心里还惦记着这事儿,越想越难受,大半夜睡不着,发条朋友圈——心都寒,还能等到春暖花开吗?阳光什时候降临悲哀世界,愿世间再也没有冬天!!!
他发完这句话就睡过去,白艾泽和尚楚刚加完班,回家车上刷手机,夫夫俩对视眼,瞬间怔住。
家里缺根筋傻儿子深更半夜突然矫情,还说这堆又压抑又暗黑垃圾话,给他打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尚楚心急如焚,后悔早没在家里头安个监控。赶回家发现白知景躺床上动不动,再血腥命案现场也能不动如山冷静调度尚队长当下腿就软。
好在白艾泽眼就看见白知景脸颊边枕套湿块儿,白警监松口气,冷静客观地下结论:“睡着。”
“操!”
,白知景又发条短信过来:
——骑车路上捂好耳朵,别再长新冻疮喔!
应许回复白知景说知道,让白知景闭上眼睛快点儿睡,白知景给他回条语音消息。
小家伙声音里带着浓浓睡意,轻声说:“好喔,晚安应小许,冻疮明天就好。”
应许插上耳机,又反反复复把这条睡前语音听十几遍,四肢开始回暖,太阳穴泛起疼痛也渐渐平息。
尚楚骂声,揪着白知景后脖子把人从床上拎起来,白知景睡得好好被吵醒,迷迷瞪瞪地问:“爹你干嘛啊,梦里刚要吃鹅掌”
“鹅掌是吧?”尚楚冷哼声,往白知景后脑勺呼巴掌,接着把儿子按床上通胖揍,白知景又哭又叫,鼻涕眼泪全往床单上和,嗷嗷喊老爸救。
白艾泽在边上看热闹看够,总算出来主持公道,问白知景这条朋友圈怎回事,白知景边抹眼泪边委委屈屈地说:“应许长冻疮呗!所以也不快乐呗!都这痛苦爹还打,有时候真想离家出走,反正这里已经没有父爱,还不如去几内亚挖矿呢!”
尚楚听这话更来气,掐着白知景脸蛋冷笑:“长冻疮时候没见你痛苦啊?”
白知景被掐得呲牙咧嘴:“你就手指头上长出个鼻屎那丁点儿,爸天给你亲三百回,你还好意思说呢!”
他合上眼前又看遍天上月亮,应许喜欢切皎洁且透澈东西,不过这个世界上所有明亮加起来,都不及白知景万分之-
白知景给应许例行发完天气预报,总算安心睡。
他这个习惯是因为上周发现应许耳朵上竟然生个冻疮,应许以前从来没长过这玩意儿,胡同里暖气也挺足,按理说不应该啊!
白知景本来挺喜欢冬天,冬令时上课晚,他能多睡二十分钟。但今年冬天也太漫长、太讨厌,还让应许长出冻疮。
在白知景心里,应许就该是个干干净净帅帅气气读书人,现在读书人耳朵变得红通通肿胀胀,听课能听得进去?百度说得冻疮又痒又疼,白知景想到应许在遭这罪,都要心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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