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摸摸白知景侧脸,重重点头,转身大步往住院部楼里跑。
白知景在石凳上呆呆坐会儿,半分钟后个激灵反应过来,猛地拍大腿——
操!爷出事儿!
他拎起书包,三步并作两步也跑进大楼-
赶来护士给爷打镇静类药物,撤下去几天呼吸机又重新用上。
白知景十指紧紧绞着上衣下摆:“田磊说他会把名字重新换成飞飞,名额还没有报到市里,还来得及。”
重新换成飞飞?
也就是说这个名额本该是井飞飞,是田磊私自换给景儿?
应许眉心微蹙,下就抓住问题关键之处,问道:“他为什要把飞飞参赛名额给你?”
白知景抠着衣角,脑子里浮现出起田磊刚才和他说话——
“真不知道怎会这样,”白知景在医院楼下小花园里焦急地踱来踱去,“王芳芳他们都说是抢飞飞名额,怎可能呢,不可能抢飞飞奥赛名额啊,这事儿怎就和扯上关系,真操!”
他烦躁地抓把头发,应许牵过他手,把他按在石凳上坐下,轻声说:“当然不可能,景儿,们都知道,你怎会抢飞飞比赛名额。”
他话语轻柔却坚定,短短几个字,奇异地平息白知景内心涌动躁郁。
“你乖,不着急,”应许捏捏白知景肩膀,弯腰站在他身前,和他平视着,“像这样,吸口气——”
白知景学着应许样子,深深做几个吐息,总算觉得胸膛里压着那块石头挪开些。
应英姿缩在床脚,想关心爷又不敢,在边咬着嘴唇抹眼泪。
“爷怎样啊?”白知景气喘吁吁地冲进病房,“没事儿吧?”
护士边给爷上点滴边回答:“老人家心肺功能退化,生不得气,不然可不得呼吸困难,咳嗽卡痰吗?”
应许边给爷拍胸脯顺气,边说:“爷,您休息吧,睡会儿叫你起来吃药。”
爷动
“个学校只能出两个人,梁小凡爸爸是副处长,井飞飞爸爸只是个单位文员”
“知景,这件事们不是商量好吗?”
很明显,田磊定是知道他家背景,想要讨好他才这做,但田磊说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这又是什意思?
白知景脑子里团浆糊,也许该让应许帮他分析分析,他刚想把前因后果告诉应许,就看见新来护工芳姨匆匆从大楼里跑出来,面色焦急:“小应啊,你妹妹不知道怎惹你爷爷生气,你爷现在喘不上来气,你赶紧上去看看!”
应许立即直起身子,下意识看白知景眼,白知景推他把,催促道:“你赶紧去,这就个奥赛名额,小事儿,你快去看爷!”
“那你说,”白知景看着应许关切眼眸,有些委屈地抿抿嘴唇,“你说飞飞能相信吗?”
“当然,”应许摸摸白知景脑袋,“傻孩子,飞飞当然会相信你,因为你们是朋友啊。”
白知景还有些不确定,犹疑地问:“真吗?”
应许被他这副小心翼翼样子刺痛,小家伙直都是莽莽撞撞没心没肺,这都是些什乌七八糟混账事儿给他撞上。
他在心中无声地叹口气,低头亲亲白知景额头:“真,你连话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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