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线来回,习惯应许每天接送完妹妹来医院照顾爷,习惯应许深夜离开医院去夜市摆两小时书摊。
就好像他本该如此似,他本来就该活得比同龄人更累。
除白知景,再也没有人替应许感觉委屈。
“小应啊,你妹妹这样子胡来,你当哥哥生她气可以理解,”护士自以为通透地开导道,“但你毕竟是家里大家长,你妹妹任性,你总不能跟着任性吧?”
“就任性!”白知景喉咙就和堵块浸满水海绵似,死死攥着应许手不放,像只小豹子那样挡在应许身前,“应许怎不能任性,应许也可以任性!”
护士被他赶跑,白知景重重吸吸鼻子,忽然整个人趴在应许背上,双手紧紧圈着应许肩膀:“这些人可真讨厌,烦都烦死!”
“傻孩子,”应许直没有波澜声音终于有丝颤抖,他垂头亲亲白知景手臂,“真傻。”
“你傻,”白知景眼眶酸得要命,“你是最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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