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应,你在哪儿呢,赶紧过来吧!有个女来闹事,说你妹抢她老公,拦都拦不住啊!”
应许身形顿,皱眉道:“怎回事?”
“哪儿知道啊!”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嘶吼声,护士很是焦急,“邻床说你妹晚上借她手机发条短信,然后这女就杀过来你说你都已经嘱咐过千万别把手机借给你妹妹,这也真是什事儿啊这叫!”
白知景隐约听个大概,和应许对视眼,两个人拔腿飞快朝楼里跑过去。
这话冷不防听还挺有那几分道理,应许笑道:“你还挺有见地。”
“那可不咋地,”白知景还有点儿骄傲,自嘲道,“也是读过书,初中文凭那可不是白拿。”
两个人在没什人往来长廊里抱会儿,才刚过九点,病房熄灯时间到,探视家属纷纷撤出医院,住院部五栋大楼渐渐安静下来。
“景儿,你先回去吧,”应许亲亲白知景唇角,“晚上在医院陪床。”
“行,”白知景知道他明天大早还要陪应英姿手术,回胡同不太方便,于是说,“那手机叫个车回碧水,爸说明天块儿过来看爷。”
肩膀上,沉默着没说话。
白知景挪挪身子,找个舒服点儿姿势倚在应许身上,反手摸摸应许侧脸:“愁什呢,这不是都挺顺利吗?别瞎犯愁啊。”
“景儿,”应许说,“今天你又给爷交钱吧?”
“啊”白知景砸吧砸吧嘴,眼珠子左右转,转移话题说,“觉得今年冬天估计不太冷,新闻上说,温室效应越来越严重不是”
“欠你好多,”应许埋首在白知景肩窝,叹息道,“太多,还不过来。”
应许点点头,牵起白知景手:“送你到门口。”
两个人紧挨着往外走,从A栋楼外经过时候,听见里边传来女人叫喊声。
白知景没有太当回事,恰好出租车司机给他打电话,说已经到定位地方,让白知景快点儿出来。
“来来,两分钟就到,”白知景嘟囔说,“您就多等两分钟能咋”
就在这时候,应许也接个电话,是住院部护士给他打。
“别别别,你少给来这套啊,好端端煽什情,”白知景轻轻笑笑,又清清嗓子,端出副老成样子说,“这辈子可就打算只找你这个对象,现在给你花钱可不是白花,那都是将来彩礼钱,是攒着老婆本呢,你只要别移情别恋跑路就成。”
应许也笑出声:“小帮主,你还担心移情别恋呐?”
“那怎不担心啊,”白知景撇撇嘴,醋溜溜地说,“当初不还有个什关师兄吗,瞅着你俩可挺亲密,还道研究那什文艺复兴,文邹邹,真没劲儿!”
应许搂着白知景腰,让他贴自己更近点:“多久事儿,到现在还记着呢。”
“能记到百零八岁呢!”白知景嘀咕着说,“最讨厌文艺复兴,就你们这帮没事干小青年天到没事儿干,瞎搞复兴,这也复兴那也复兴,咱社会主义还建设不建设?咱国家要天天搞复兴,那社会不就倒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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