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你说就啊?你他妈谁啊?”白知景也冷笑,“们也是受害者,你男人就是个衣冠禽兽,搞臭他,让他哪哪儿混不下去!”
“可以啊,”魏明妻子轻轻笑,“小弟弟,你也是挺
“没事儿,咱有什可怕,”白知景紧紧环着应英姿手臂,“还有呢,你要是真做错事儿就认,那确实是咱对不住人家。但你要是没做,也不能白白被这羞辱通。”
应英姿先是指尖微微动动,接着深深吸口气,床单下传来她颤抖声音:“没有没有”
白知景不自觉松口气。
“是魏老师是魏明,”应英姿点点地揭开床单,抬头看着魏明妻子,“他说他离婚,看离婚证”
魏明妻子脸色变,继而轻嗤声:“本证能说明什?小妹妹,你还是太天真。”
生出你这个下贱东西来!”
听见这句话,应英姿整个人瞬间僵,白知景晓得应英姿身世是她最听不得,火冒三丈地回嘴:“你自己又是个什东西!你就瞅你那逼逼赖赖样儿,十个传呼机加上十个BB机才能生出个你来!”
“你”棒球帽女人气得瞪眼,时语塞,接着冷哼道,“别以为不知道,她亲爸是个毒贩子,吸d吸死,她亲妈是个鸡,十几岁就和别人生她,她就是骨子里带出来下贱!”
刚才还抖如筛糠应英姿忽然动不动,仿佛尊没生气雕塑。
白知景心头窜起股无名火,太阳穴突突地跳。
棒球帽在边附和:“文工团给无房职工分房,姐夫和姐姐才商量着先办个离婚手续,婚房给姐,等姐夫分到单位房就复婚,懂吗?”
应英姿嘴唇颤抖:“你骗,魏老师不会骗”
“妹妹,别犯傻,你以为今天怎会来?”魏明妻子双臂环胸,眼睛里写满轻视和不屑,“这几年也帮他出面善过几次后,这些女学生都没你这傻,就你怀孕,他看到短信怕得要死,让过来解决这事儿,跪在地上把鼻涕把泪,说以后只爱和儿子,再也不三心二意。”
应英姿如遭雷劈,下意识否认道:“不会,不可能”
“你把孩子做,办个转学,往后别在他面前出现,这事儿就算。”魏明妻子说。
这些事情铁定是魏明告诉他老婆,他骗取应英姿信任,应英姿把自己最难看面扒开给他,他却从来没有真爱护过应英姿。
“应英姿,”应许深呼口气,掷地有声地说,“你是应家女儿,是应许妹妹,是应勇孙女。们妈妈方青青是名人民教师,因病去世前个月还在批改学生作业;们爸爸应锋是位缉毒警,因公殉职,为国捐躯。们应家从上到下都坦坦荡荡,没什见不得人。”
白知景愣,缓缓抬眼朝应许看过去,应许站在他们身前,身躯笔直,就好像胡同口立着那两樽石狮子,只要他在就觉得安心。
“英姿,做错就说做错,需要什赔偿们统统认,哥再带你去爸妈坟前磕头认错,”应许声音如既往沉着,“如果没有做,就不要害怕,哥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他声音不大,但这话却宛若块定心石,让白知景渐渐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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