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是小学愿望,你能别搬出来说!”白知景瞪他眼,“是去告别。”
“告别?”应许不解,“不是办返校手续吗?怎又成告别。”
白知景嘬大口冰水,发出声舒服喟叹:“是重返校园,也是告别。去小花坛。”
应许当下就明
“小帮主,”应许笑话他,“这抠门呢?”
冷饮摊老板在边窃笑。
白知景臊得慌,和老板说:“叔你别笑,有钱是有钱,但再有钱也不能瞎造啊!”
“加两个小料就叫瞎造啊?”应许忍俊不禁,“行行,小抠门精,请客行吧?”
“那不行,”白知景又不满意,哼唧道,“本来是很大方,被你这说好像真抠门儿似。”
“不是特意,”应许揪出个关键词,纠正道,“是顺便,反正也放暑假,闲着也是闲着。”
“操!”白知景捶他拳,悻悻地说,“你天不泼冷水你就难受是不是?”
应许笑着说:“是特意,特意来接你!不然这大热天骑半小时自行车来这儿干嘛?”
白知景心里头美,脸上还得装出冷冰冰样子,撇嘴说:“你闲呗!反正你也放暑假,闲着也是闲着。”
“好啊你,”应许抬手给白知景个脑瓜嘣,“你天不说风凉话你就难受是不是?”
着把那朵花轻轻放在地上。
“走啊,你好好,们也挺好,都挺好,你就别惦记。”
他撑着膝盖站起身,接着伸个懒腰,恰好天上飘过来片白蓬蓬云,挡住扎眼阳光。
那片云是个翅膀形状,看上去很轻快、很自在样子。
白知景先是愣,紧接着释然地笑笑-
最后俩人点份加三份料、总价二十四元冰饮料,白知景忍痛掏钱,边扫码付账边叨叨二十四块钱能干不少事儿。
应许被他这机灵样儿逗得乐不可支,要不是公共场合,差点儿就在他大脑门上亲嘴。
“事儿都办完?”喝冰水时候,应许问他说。
白知景舀勺黄桃:“办完,办件大事儿。”
“什大事儿啊?”应许挑眉问,“不会真放火烧教室吧?”
白知景憋不住,“扑哧”声笑出来。
“傻冒泡儿。”应许也笑。
应许把自行车停在路边,两个人找个冷饮摊喝冰水,白知景趴在冰柜前挑个冰黄桃,扭头问应许还要加什。
“这个,”应许指尖点点冰蓝莓,又点个椰果,“还有这个。”
白知景倒吸口气:“加份料多八块钱呢,你下就加俩,败家玩意儿。”
学校门口,应许已经在等着。
白知景快步跑过去,拽着应许胳膊惊喜地说:“你怎来?不是说要去开个座谈会吗?”
应许参与那个项目论文发表,在学术圈引起不小轰动,虽然他三作位置被方驰用不那光彩手段顶替,但圈子里大佬都知道是怎回事。应许作为医科大后起之秀备受瞩目,有个新学术项目邀请应许参与,这会儿他本来应该在座谈会上。
“延期,”应许说,“教授今天回国那班飞机取消。”
白知景眼睛亮闪闪:“所以你就特意来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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