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山问
句“什
”。
池念：“
开始就说呢，27岁，热爱艺术，
池念问：“回？”
“嗯，你从西宁走没多久，
又去德令哈趟……反正堆破事，焦头烂额
，现在还没掰扯清楚。回重庆后，有些工作上事，连轴转好久。”奚山说话是笑着，可他却听见心酸。
这时池念才隐约察觉出奚山变化。
在青海时，奚山整个状态是积极且健康。可现在他好像瘦，脸颊都微微凹陷着，比之前没什气色，显而易见憔悴不少。
奚山抿口咖啡，轻声解释：“所以这久……不是故意不联系你。”
奚山没有点甜品，把菜单递给服务员时补充：“咖啡要两杯。”
精致甜点很快就端上来。
车厘子形状，外面是层巧克力，摆在圆盘中无比诱人。池念尝点，里面奶油芝士混合车厘子果肉搭配不算太腻人，口感清爽。
他把盘子往前推推：“尝尝吗？”
奚山拒绝：“不爱吃甜。”
上，姐姐志不在此，先撤。
池念：“……”
他甚至没来得及说句“别走”。
“那就是你提过学姐？”奚山打破沉默。
个月不见，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十个日夜瞬间都烟消云散，并不难熬。但骤然见面，池念发现他所作切关于重逢心理准备都即刻失灵，面对奚山时，只是最初心跳加快，他平复之后，可以装作他们不曾分开。
池念蓦地被他戳破郁结心事，像颗鼓胀气球，在这句话中被针刺下，所有委屈都消失在空气里——
“你还好吗？”
“没关系。”池念也声音很轻，“切都好。”
只是偶尔会特别想你。
离别似乎不用再多提，各有各苦衷。池念望眼窗边风景，搅着咖啡，问奚山：“这次……乌龙，你朋友给学姐资料其实是你吧？”
他端咖啡喝口，似乎在适应场景、时空突兀转换。
两个人上次临别时还蹲在路边啃烤馕，抽烟，天南地北地聊；现在就坐进能够俯瞰长江江景空中餐吧喝下午茶，相对无言。这剧烈变化，不仅池念始料未及，奚山在答应祝以明时也不曾想过。
思及此，他正要骂几句祝以明只会害自己，听见池念带着点笑意和怀念说：“之前还问你，能不能在重庆见面，记得吗？”
……好像也不能算害他。
奚山难得地窘迫：“……没想到，因为上周刚回来，这些天也忙。”
池念握住装着柠檬水玻璃杯：“对啊……你也看出来她根本就不肯相亲，拉纯属来凑数，没想到能遇见你。”
“样，朋友也不想相亲，什有事都是托词。”奚山坦诚相告，松口气，对池念提议，“不过来都来，他订位置不能浪费，你说呢？”
“菜单给看看吧。”池念失笑。
点单过程让他仿佛回到青海，那会儿他们吃几顿饭都是他盯着菜单发呆，犹豫不决，等奚山三下五除二地搞定。这次奚山可能不知道他喜欢什甜点，半晌没开口，最后打个响指，叫来服务生推荐。
两个大男人吃甜品其实有点奇怪，池念强装镇定，在服务生推荐几款招牌甜品中挑个招牌大樱桃，怕太甜，配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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