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池念揉
揉发红
耳垂，“你别这
看
。”
奚山枕着自己手背，不说话，也不挪开视线。池念想，他瞳孔里
定有自己影子，狼狈又心虚地逃避，不敢对视。
他直起身，匆忙喝口气泡水，喉咙发苦，感觉这里气氛会让自己想入非非。
“你刚才为什……”
要喊‘念念’？
“它就是‘可乐’吗？”池念问，“你猫？”
“很听话吧，它特别聪明。”奚山也伸过手来挠把猫下巴。
猫咪配合地让他逗，舒服得眯起眼，耳朵抖抖，奚山顺势说：“四岁，之前无意中在小区外面捡。”
“养得好胖啊……”池念隔着厚厚皮毛去摸猫肚子。
“们不胖，只是毛茸茸。”奚山半开玩笑地警告池念，偏过脸，趴着去和猫亲近，声音柔和，“对不对啊，可乐？”
。
池念被那句“念念”震下，也跟着反应迟钝地点点头，好会儿才说：“哦……你好。”
“你好你好，随便称呼就行。”祝以明和他握握手，目光却看向奚山，压低声音，身体也歪过去小声问，“真只是朋友吗？”
奚山拳捶向祝以明肩膀，也小声说：“以后再和你算账。”
“这里头还有事呢？”祝以明大笑，后退几步，“你们聊，去看看拍怎样，可不敢让他们乱搞。”
但是脚步声打断池念话。
祝以明走过来：“奚哥啊——”
奚山立刻坐回原位，神态自然得仿佛刚才什都没发生。
池念也跟着往前趴，去看猫眼睛。
音乐换首，缠绵蓝调，不远不近地缭绕在耳畔。他目光偏，正对上奚山视线——奚山不知什时候专注地看向他，修长手指还虚虚地拢着猫耳朵。
那双眼里，暖色光像夜幕中长江水，随斗转星移，波光粼粼地摇晃。
池念下意识地匆忙闪躲。
“躲什？”奚山低声说，好像要笑。
奚山：“快滚吧。”
祝以明得令，浮夸地朝奚山鞠躬，这才转身走掉。
小插曲就这高开低走地结束，池念还在为称呼尴尬着，手无意识地抬，摸到桌上那只猫。
他低头揉两下，猫不躲，娇气地叫声。
池念重新在自己那杯喝口饮料前坐下，有点不知从哪里开始衔接前言。他专注地看猫，应该是只田园猫，眼睛是灰色，在光折射下有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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