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皮卡丘，”奚山指
指池念衣服领口，“好可爱。”
池念：“……啊？”
奚山：“扶
把，骨折。”
孟青离开，奚山才从裂开疼痛里缓过来，长长地吐出口气。他低头，和池念通话就这
因为场小意外中断，好在断得还算是时候，池念没听见任何不对——挂完画往下时步踩空，差点仰面栽倒在地。
还好奚山用脚撑下，但孟青刚才发问，他脚趾又阵剧痛。刚缓过去，奚山走两步想找个沙发椅，痛得腿软，连忙撑住桌角。
“靠……”奚山倒抽口气，童年上房揭瓦、十八岁在德令哈疯玩个暑假负伤无数经验让他意识到件事。
刚才摔那下，他可能哪根脚趾骨折。
都怪池念，没事说什“等啊”。
，因为电话不知道怎，突然断。
池念：？
半分钟前，孟青在点餐台内刷抖音。工作日下午生意般，大部分饮品都是陈绵绵负责制作，他抓紧时间摸鱼。
奚山在书架那面墙前挂照片。打孔是上午找专业人士测量过，但那时丢三落四，照片漏张，奚山中午开车回家取来，决定不必麻烦找装修公司再跑趟，自己搭着凳子往上挂。
“砰！”
这种话能随便乱讲吗？
脑子里刚把小乌龟牵出来想敲敲龟壳，池念脚步声立刻出现在门口——可能是听多，奚山每次都能第时间从脚步声分辨出池念和其他人。没有规律，没有固定节奏，可他就是知道，池念来。
姑且称之为直觉。
奚山抬起头，池念穿件卡通T恤快步走向他。
染少年气笑容在对上奚山时僵僵，意识到哪里不对，池念快步变成小跑：“怎在这儿坐着？脸色好白啊。”
声响传来时，孟青条件反射个激灵站起身，他看向书架方向。几排矮柜遮挡视线，奚山站在原地，刚刚站稳，单手撑着墙，头低下去好像忍耐什。
孟青连忙跑过去：“怎，哥？”
“没事，手机摔地上。”奚山煞有介事，背对着他弯腰去捡起地上黑色小苹果，没回头，却朝他勾下手指，“忙去吧。”
“有事喊啊哥。”孟青愣头愣脑地说完要走，看墙上挂好照片有点歪，好心提醒，“最后那副落日，哥，你好像挂歪，还要往左边调整下。”
奚山咬咬牙，语气平静：“会儿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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