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就动辈子,对吗?”祝以明笑嘻嘻地,“要这说话,看哪天小池回北京,你指定得追去。”
奚山“嘭”地声关上车门,从窗里给他比个中指。
小雨天,恰逢夜间,路不算特别堵,奚山抵达陶意画室时比预料中时间要早些,正好赶上学生们满脸疲倦地下楼离开。
奚山没选择上楼,他靠在车门处,给池念发消息。
过会儿,窗台有个脑袋探出,朝他挥手:“奚哥!两分钟,把东西归位下。”
也许两人心结解开,从前坦诚,现在也没什无法面对话说不出口。
奚山据实已告:“也担心。”
祝以明没想到他考虑到这层,讶异片刻:“靠,你来真?”
“喜欢,不应该去想吗?”奚山反问,在祝以明震惊中继续,“你说得对,小池是没提过家里条件,但看得出来不会差到哪儿去,他任性和不样。俩家庭条件,说得难听点根本不在同个阶层……顶多算小康,大学毕业时候拿不出几十万,更不敢在那会儿离家出走。”
“去……你这,捡到小公主啊?”祝以明说不出话,“那、那他……万以后,不是,奚哥,没有不看好意思,就万呢——”
星最后说:“奚哥,你们现在这情况,不在起很难收场啊!”
烤肉吃到快八点,走出店门,才发现外面正在下雨。
冬天,雨势不如盛夏浩荡,也比不过春秋缠绵,总是下会儿停会儿,被风吹得斜斜地、慢悠悠地飘落,偶尔打眼仿佛是细密雪。地面潮湿,灯光变成海上五光十色波浪,蜿蜒着由近而远地消逝。
齐星男朋友听说她喝酒,从南岸开车来接人。奚山记忆里,这是齐星第个介绍给他们认识男朋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齐星男朋友不停地道歉,“打扰你们。”
池念说“两分钟”就是精准两分钟,奚山回他个响指。他刚打开微信往下刷几条朋友圈,楼道里,急促脚步声就占据听觉神经。
“奚哥!”
问候如既往,奚山闻声抬起头,池念正步跃下最后两个台阶,把背包往身后甩:“走!”
“车钥匙。”奚山伸手。
池念递给他,顺便亲亲密密地勾住他胳膊——他
“明白,也担心,他现在表现出来很喜欢,可以后事儿谁都说不准。”奚山低头掏出烟盒,想想,又放回去,没抽。
“总得有个心理准备,是这意思吗?”
奚山没答是,也没否认。
祝以明:“所以奚哥,就决定在棵树上吊死?”
奚山瞪他眼走出几步,伸手拦辆出租车。打开后门,他回头给祝以明道别:“走啊,还得去黄桷坪接人。”
等他们驱车而去,祝以明靠着公交站牌背面,浑不在意被沾湿衣服:“这哥们儿不是本地人啊,听口音像福建。”
“你下次直接问齐星。”奚山说,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在乎吗?说这个是想告诉你,他为齐星留在这边,而且他们能结婚。”祝以明拍把奚山肩膀,“你呢?”
“什。”
“你小朋友今年多大?22岁,多年轻啊。”祝以明顿顿,皱眉问奚山,“万以后他在重庆待腻怎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