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个励志故事?为什语气那凄惨不甘?
“现在那个盛夏……”程凉总算说到重点,“跟当年同桌很像。”
小周:“……啊?”
程凉叼着吸管,歪着嘴笑笑,却不打算再解释。
他今天早上六点就醒,脑子里就是盛夏那张模范学生脸,然后就再也睡不着。
“后来班主任就给换个位子。”程凉眼神透着沧桑,“同桌变成年纪学霸。”
“那个人上课下课吃饭上厕所睡觉二十四小时每分每秒都在学习。”
小周:“…………”
“课间玩游戏他也不说什,只是让声音小点,他还有几道题目没做完。”
“上课睡觉他也不说什,就是会突然碰下小声跟说打呼,他怕被老师听到。”
小周怎都想不到在手术室门外被他吓哭病人家属和病人居然就住在他对门……
“检查时候可能要进屋……”他硬着头皮继续说。
电梯就在这个时候又叮得声,程凉手里拎着几个食品袋从电梯里走出来。
小周:“……”
这人不是说自己什都不管他负责就行?
二天早上七点半,很守时盛夏和唐采西早早就守在门口,看到个男人领着几个工人打扮人出电梯间,双方都愣住。
“周医生?”盛夏认出那个男人。
万年不变框架眼镜,脱白大褂却仍然穿着白衬衫,说话本正经说两句就推下眼镜学霸气质,太好认。
小周显然比盛夏她们吃惊得多,推好几下眼镜才冲盛夏点点头:“啊……你们好。”
盛夏注意到小周打招呼前多看唐采西好几眼,而向来凡事冲前头唐采西在看到小周出现那个瞬间,闪身躲到她身后。
他开始自道德批判。
他毕竟是房东,中介都因为他不负责任跑
小周:“……”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要大早在这里听这个快三十岁老男人考古,他只不过问句他为什要过来而已。
“考试成绩下来,考砸,他就把错地方题题地列出知识点,声不吭地放在座位上。”
程凉幽幽地,凄凉地叹口气:“后来慢慢地就不玩游戏,成绩也上去。”
小周:“……”
“带早饭。”程凉此刻就是个尽责房东,脸正直,拖着半边不能随意动身体带十人份早餐。
“你不是说你不管?”程凉买糯米饭和豆浆,几个工人分着吃几口就拿出工具准备开工,盛夏和唐采西领着工人先进她们房间,小周吃着糯米饭,含含糊糊地问。
“你知不知道高时候曾经沉迷游戏,有阵子成绩掉到年级倒数。”程凉喝着豆浆,看着盛夏他们。
怎会有人在任何时候都那脊背笔直,骨骼姿态太好,平时定得极度自律才行。
小周茫然地看着程凉,不明白他这话题为什战线那长。
盛夏充满兴味地多看小周两眼。
小周不自在地别开眼,揉揉鼻子打算直接进入正题。
他真吓大跳,差点以为他在医院吓哭病人家属事情,bao露……
“……那个……”后面说话就难免有些底气不足,“这些师傅会帮们看看电路……”
真,人不能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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