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主任就抽他
。
“你既然出来，就帮
做
件事。”林主任看着他，“找时间回医院趟，把你今年
年假都给请，就说是说。”
程凉懂：“你这是还打算继续装可怜？”
林主任是不可能倒，先别说他压根不屑搞什
医疗回扣事，
他徒弟什时候那贴心。
程凉摇摇头，看着鱼塘，表情深沉：“妈跟你说过吧，读书时候有阵子沉迷游戏事。”
林主任啊声，满头问号。
“那时候有个同桌……”程凉继续维持着深沉表情，把他被同桌祸害考上医科大事又拎出来说遍。
林主任连啊都不啊，看起来再不说正事他就要拿蚯蚓糊程凉脸。
难得，脸上有丝不容易察觉尴尬。
程凉看都没看林主任,掏出棒棒糖，自顾自拆开，自顾自塞进嘴里。
林主任借着他出意外事捅科二科直藏着马蜂窝,结果不小心捅大，马蜂窝炸，所有人或多或少都被咬几口。
程凉变成整件事导火线，林主任怕这火烧到他,干脆给他开个多月假，而他，什都没说拿着假条就跑。
这本是师徒默契。
“你怎搞,脸色比这个老头子还差。”纸上钓鱼迷林主任最终还是把见面地点选在钓鱼场，巨简陋还带着腥味个小鱼塘，他小老头缩在折叠椅里拿着根贼贵钓鱼竿。
因为咖啡因夜未眠程凉十分嫌弃,用指头捏着个更简陋折叠椅,屁股坐上去，整个人就往地下陷几厘米：“你就不能找个好点钓鱼场？”
林主任嗞他：“不识货,这钓鱼场天八百呢！还得预约！”
钓到鱼还得按斤论价！
程凉笑，随手捡个树枝戳在手里当鱼竿：“你肯定又被人骗。”
“最近发现租户里面也有个这样人。”程凉揭晓谜底，闭上嘴。
林主任：“……”
他自认自己智力超群，但是这样跳跃，他还是想半天才理清楚逻辑。
程凉就是被某人正能量感染所以决定主动点。
但是他又懒，所谓主动就是往前走步，至于要不要继续走，全看林主任打不打算抽他。
林主任肯定是心虚，知道程凉向来不喜欢参与这种事还是把程凉拉下水，而且捅太大他自己现在都有点兜不住。
所以程凉没找他，他也没好意思去找程凉。
倒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那快就心软，积极得都不像他。
“有人私下找你？”林主任问。
想半天都没想到程凉会那快联系他理由，而且钓鱼场这种地方他居然也愿意来。
说得跟专家样,谁都知道林主任这几年几乎全年无休,哪来时间钓鱼。哪来时间像现在这样，工作日穿得跟特务似，手里捏着蚯蚓当鱼饵，龇牙咧嘴。
林主任嘿嘿笑，摸出烟盒给自己点根烟：“肩膀怎样？”
出医院脱白大褂，林主任身上威严气势就没，乐呵呵就像个邻居家大爷。穿也穿得奇奇怪怪，大热天为防蚊子把老婆防晒手套戴上，上面还印着百合花。
程凉甩甩胳膊：“还成。”
“以为你短期内不会联系。”安静会,林主任弹弹烟灰开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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