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有时间吗？”为首
警察问，“
们有
些和医大附属医院医生收药物代表回扣相关问题想要问你。”
程凉觉得，他低迷
个多月运气，现在应该是转运。
难得不爱管事林主任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始整治那些乱七八糟事情，他自己有长假还有私生活，之前逃跑房子中介在他终于提供自己真实手机号和提价百分之十后又快乐回归，他又可以甩手不管每月躺平收房租。
切都很完美。
锦上添花还有楼上盛夏。
他们约第次访谈时间，就是今天下午，约在小区口那家咖啡馆，盛夏说她会请他喝咖啡。
可程凉就满意，满意以后手脚就闲不住，坐在折叠椅上晃来晃去，咯嘣声，劣质折叠椅塌，他也跟着屁股坐到地上，河边地滑，程凉扑腾两下差点滑下鱼塘，得亏林主任动作利索迅速用鱼竿挡下。
往河里滑程凉手抓住鱼竿手抓住旁边鱼饵盒。
结果鱼饵盒整个扑通掉进水里，鱼竿弯成诡异应该以后也不能再用弧度。
而程凉自己，牛仔裤上蹭半屁股泥，剩下半屁股都是鱼塘里水。
程凉：“……”
林主任：“……之前医院拍宣传片让你出镜你不是还拒绝
。”
什时候对这种事感兴趣。
“那不样。”程凉摇头。
个商业目宣传片和个学生拍纪录片，有本质上不同。
而且，逗盛夏很有趣。
，“你趁着这次机会把那些论文都啃完。”
泼完冷水之后继续落井下石：“反正你也没私生活，突然放那长时间假太浪费。”
“……有私生活。”程凉这次没有被打击，心情挺好弯起嘴角，“就那个很正能量租客，你也认识。之前做胆囊摘除手术，叫盛夏。”
林主任闻言愣愣，啊声。
他不太记得。
程凉出门之前还特意梳头，使劲把自己头上那撮不羁头发给压下去，穿鞋时候还哼着歌。
他还算准时间，估摸着盛夏应该也下楼才施施然打开门。
门外站三个人，穿着警服。
程凉怔。
电梯叮得声，盛夏走出电梯门，看到程凉，也看到那三个警察。
林主任：“……”
“你滚吧。”老头子终于受不。
秒前刚觉得程凉这次事情之后人稳重多，下秒这脸就被打肿。
“别再给打电话！你自己玩自己去！”老头子气哼哼，“滚滚滚！”
***
比读书时候欺负学霸同桌还有意思。
他休息这个多月，应该会很丰富多彩。
林主任拎着鱼竿瞅程凉半天，很敷衍：“……那恭喜你。”
恭喜你有私生活。
哄孩子似。
“她还是学生，要拍个什纪录片，跟医生有关。”程凉接着说，“选做主角。”
林主任眉心变成个问号：“这事你得跟院方沟通过才能答应。”
程凉摇摇头：“不用，她说她不拍医院，就是单纯拍医生下班后样子，不愿意露脸话也可以马赛克加变声器。”
林主任：“……这算什私生活？”
“是主角，就拍个。”程凉嘴角更弯，“肯定要占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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