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低哑哑。
盛夏垂在身侧
手指蜷成
团，瞪圆眼睛有些情绪。
哪有人这样问！
程凉于是又低低笑，低垂眼尾也扬起来。
他伸手扣住盛夏后脑勺，又次轻轻吻上去
程凉仍然肃着脸。
盛夏想想：“其实还好，如果是不可抗力话……”
那她虽然会难受，但是可以马上收拾好状态重新调整计划。
后面话就这
断。
因为程凉两手撑着沙发椅背，微微前倾上身，脑袋凑到盛夏面前。
程凉：“……”
她还分阶段。
他就那匆匆看眼,就发现盛夏把接吻排在计划尾端。
在这之前有看电影去游乐场看流星逛街起喝奶茶以及见家长还有长长串密密麻麻还没看清楚小字。
程凉：“……”
盛夏：“？？”
程凉还挺得意：“还你。”
这笔他找几天，印象里是有届交流会上发纪念品，他拿到是个肝胆,发邮件问好几个人才找到胆囊。
对方狮子大开口。
他用自己那支肝胆笔加上盒签字笔才换来，咬咬牙换。
盛夏对恋爱这件事很认真,具体表现在，她又拿出她小本本。
这次换个挺有少女心粉红色封皮，手里还是那只企鹅笔,趁着程凉在书房回邮件间隙拿出来写写画画。
两人都忙,所以每次程凉病房值班下班盛夏就会来陪他，起吃顿晚饭,坐在起看着洗衣机洗衣服发呆聊天，刚谈恋爱,话总是说不完,随便个眼神个动作，都能让人脸红心跳。
程凉很珍惜这段时光，等邮件附件上传工夫还忍不住抬头看眼在客厅盛夏。
盛夏手里晃荡那半个企鹅头实在是太抢镜。
很近很近，几乎脸贴脸。
盛夏闭上嘴，屏住呼吸。
程凉低低笑声，微敛下眉眼，偏偏头，凑过去轻轻碰碰盛夏嘴角。
盛夏像只受惊小兔子，眼睛瞬间瞪得更圆。
程凉亲完并没有马上退回去，维持着这样脸贴脸距离，问：“这样不可抗力，可以接受？”
然后这个做这言难尽表格家伙居然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又目光炯炯看着他。
仿佛在等他夸她计划做得好，仿佛在等他承诺他们接下来会起按照计划步步去做。
程凉合上那本粉红本本。
“盛夏。”程凉挺严肃，“你计划强迫症严重到什程度？”
盛夏眨眼。
盛夏：“……谢谢。”
所谓……医生浪漫,割她胆囊还给她个铜，还是钥匙扣，还可以随身带……
盛夏盯着那颗胆囊笔,旋转下就可以转出个圆珠笔笔头，看起来并没有比她那个被程凉嫌弃好几次企鹅头好多少吧！
“都写什？”程凉注意力已经不在笔上，凑过去看盛夏那本粉红色小本本。
看起来特别商业化个计划表，计划表标题四个大字：恋爱计划。
“给你。”程凉做完事从书房出来，手里拿支笔。
盛夏：“？”
“把你那个企鹅笔换。”程凉晃晃手里笔。
那也是支可以挂在钥匙扣上便携笔，挺好看，古铜色，形状有点像番薯。
番薯上面有个英文单词：Gallbladder（胆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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