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
以前回弹幕
环节，几乎不说话，只是开着直播开着歌单，基本都不会去看镜头
眼。
只有次，程凉记得，八月底，他们分手满年日子，盛夏看到直播间有个弹幕说主播现在直播时间不固定，脾气也变差，是不是恋爱被甩。
盛夏看着镜头，说：“嗯。”
那是程凉第次发现，盛夏也是会生气，眼底火气几乎要压不住。
那天她破天荒提前下播。
程凉抖着手从抽屉里给她拿个。
盛夏看到他抽屉签字笔，嘴角抽抽。
“你要吗？”程凉还处在被盛夏直白震惊状态，抓两支签字笔，想想，又丢掉支，“支够吧？”
盛夏：“……谢谢，
有。”
不能抢程凉笔，以前小护士说过他会咬人。
这是他希望方向。
她只用周时间，就把所有事情都调整到对轨道上，然后自己黑眼圈都快要覆盖整个眼窝。
盛夏还是没说话，只是把摄像机架在正对着程凉位子机位上。
“明天把东西收拾下，住到你那边去吧。”她说，“和罗医生个房间确实会打扰她睡眠。”
程凉万晚上有夜诊，她动作再轻都会惊醒好不容易能睡个觉罗医生。
已经在逐渐良性转变成教学为主。所有援边项目，都在努力打造支带不走队伍，把教育培养当地人才放到第位。
盛夏从来没有想过程凉会在教学上那
耐心。
她在程凉教学时候，看到以前住院时林主任影子。
***
“都十点吗？”程凉喝完水看眼电脑才看到时间，“今天没那快结束，你把摄像机架在这里，办公室旁边值班室里没人，可以躺会。”
而他，个人在烧烤摊上又抽掉半包烟。
那
于是程凉就这样捏着自己笔，看着盛夏动作娴熟插好电源打开电脑连接摄像机，手指头在触摸板上滑得跟跳舞似。
她进入工作状态跟她之前进入学习状态是样，秒进。
程凉想起这几年，他实在累熬不过去时候，会去看盛夏直播间。
她读研以后就四处跑拍片采风很少直播，直播目还是为让远在海外父母看到画面安心，所以直播间回放很全。
她在直播间里就是这个样子。
还想继续劝她早点休息程凉张着嘴下子失语。
他给她门卡是真没想到她会过来住，只是就是单纯……想给。
盛夏直白。
可他真有好久没有直面这种直白。
“今天晚上就先跟拍到你工作结束。”盛夏径自安排，拿出自己笔记本电脑，“也有好多活要做，你这里有多余插线板没？”
“或者你直接回去也行。”程凉又换主意，准备关电脑，“先送你回宿舍，摄像机留着，明天早上再来拿。”
盛夏没动。
程凉拧起眉：“你黑眼圈都快变成熊猫。”
她来得挺不是时候，这个星期罗医生半夜出诊四次，剩下还有个晚上他这边晚上急诊手术，她又半夜扛着摄像机过来。
说是她和小白两个人轮流拍他，但是最近小白直在拍其他规培实习医生，听小白意思，盛夏成功说服丁教授，这次援边医疗纪录片重点会放在教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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