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不能当成没发生过。
这刻他们之间肢体语言已经超过普通朋友,程凉没有避嫌,她也没有拒绝。
“听这边张秘书说,小梁哥哥当时在夜市里,也被砍伤,小梁大早就去市里。”她先挑自己能表达清楚话题,“挺容易受这类事情影响,尤其这种时候,所以就……”
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现在是上班时间,惊讶:“你下午不是还有手术吗?”
怎会在这里?
“嗯。”盛夏点点头,“没有大问题。”
程凉安静半秒,又开口:“这附近药房只有医院门口,再等等。”
盛夏闭眼:“好。”
其实脆弱只是瞬间事,她最难受时候突然看到那张脸,破防也只是瞬间事。
但是毕竟,身后程凉不是她想象出来幻觉。
坐回来时候盛夏还维持着刚才姿势,压着帽檐低着头,弯着腰。程凉坐回来,可能犹豫下也可能没有,就又回到之前姿势。
发冷小肚子又次有温度,盛夏这次,没有抗拒也没有再给他台阶。
她什都没说。
程凉也什都没说。
两人就这样在烈日下坐着,程凉干燥掌心贴着她还在冒冷汗肚子。
醒以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昏昏沉沉说什。
……
感觉到身后程凉坐直,放在她肚子上手也瞬间松力气。
温暖下子就消失。
“这附近有药房吗?”她听到她自己问,“帮买点布洛芬缓释片就行。”
盛夏闭眼,说:“那你……还会走吗?”
那人像是在她身后卸下浑身力气,隔好会,才说:“不会。”
很热,树上蝉声没完没,肚子还是钝痛,但可能因为身边直有人,盛夏放纵自己沉沦会。
终于清醒点。
……
“做完个小。
她现在脑子很炸,先是拼命开始想各种下台阶方法。
这其实不难,她刚才问话也没头没脑。
她知道她此刻只要直起腰,哪怕什都不说,程凉也会立刻松开她,然后她吃完药就可以假装这切都没有发生。
这是最好下台阶方法。
可这不是她心里能过得去方式。
盛夏很感激他给她戴那顶棒球帽,伸手把帽檐压低,彻底挡住她脸。
“每次来都会很痛吗?”程凉问她。
“偶尔。”盛夏回答,“压力大时候。”
想想,补充:“早上起来忘记吃止痛药。”
“去检查过没有?”程凉又问。
棒球帽帽檐压得低低,她自己声音也沙沙哑哑。
给她台阶,也给他台阶。
可程凉这次没要她给他台阶,他说:“你等几分钟。”
说完之后也没等盛夏反应,他就跑去找门口保安,给他递两张红色人民币现金写张纸,那保安往她坐那张凳子上看眼,急急忙忙跑,程凉也跟着重新坐回来。
还真就最多几分钟。
她发现她就坐在县z.府大门外面长椅上,程凉坐在她旁边,她半靠在他身上,他手放在她肚子上。
盛夏:“……”
幸好她头上戴着程凉给她遮阳用棒球帽。
幸好县z.府大门外面连只流浪狗都没有。
“没事。”她终于彻底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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