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凉皱着眉,旦松懈,之前绷着那根不能让盛夏个人照顾三个醉鬼弦就断,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得翻个身不要压着盛夏,但是身体却只能很小幅度动动,就再也动不。
只剩下护着她后脑勺那只手摸摸她头,
“程凉?”她直到现在才发现程凉脸色有些发白,“你没事吧?”
程凉唔声,睁眼。
他眸色很深,看着她问:“都弄好?”
“嗯。”盛夏走近,发现他额前头发都湿,“不舒服吗?”
程凉撑着门框站直,甩上门把那两个醉鬼隔离开,把盛夏拉到她房间里,又次关上门。
那表情像是被人棒打鸳鸯,抱在起委委屈屈与世界为敌。仿佛上秒还在盛夏房间里宣誓要把世界上男人都灭掉家伙是精分样。
最可怕是自理能力还没丧失,都这样还记得上床要脱鞋,冷要找被子。
盛夏头发乱,气也喘,叉着腰瞪着这两人半天,决定不管。
“就让他们睡你房间吗?”盛夏搬不动他们。
程凉从柜子里抽出两床厚被子,丢到他们旁边地毯上。
拉都拉不开那种。
他都没见过盛夏这能撒娇。
周弦低头思索下程凉那句话,抬头,冲程凉招招手。
程凉很不想理他,但是还是凑过去。
“把老婆骗过来,你就可以抱你老婆。”斯文戴着眼镜小伙子,露出个阴险笑容。
周弦和唐采西送到宾馆,估计,唐采西第二天醒来就能把盛夏拐跑。
所以程凉很自觉地把两人起送到二楼。
二楼有四个房间。
他倒是真没想到有天能住满。
楼今天难得个人都没有,院长那边欢迎宴看起来还没散,程凉手拽着周弦手开门,上二楼后,把周弦丢到自己房间床上。
然后很礼貌同她说:“借靠下。”
盛夏还没反应过来,程凉整个人就都靠她身上,倒是还记得手护着她后脑勺,就是盛夏毫无防备被个大男人压着往后退,踉跄下两人就都躺床上。
盛夏:“……”
终于后知后觉:“你也喝醉呀?”
她就说为什直隐隐觉得不对劲。
可能被子有点重,他丢时候晃晃,但是声音还是很稳,他说:“过两个小时再来看看他们会不会吐。”
他怕他们喝多平躺吐呛着气管。
很理智很清醒样子。
于是盛夏自动忽略程凉站在原地晃晃动作,忙前忙后铺床,帮唐采西解开领口,最后还偷偷撑起被子帮唐采西解内衣扣子,换个棉质抹胸。
全都弄好,她才看到程凉靠在门边闭着眼。
程凉:“…………”
他在思考这件事情可行性。
还没思考出这件事为什听起来那猥琐,他身体已经在动,先是大声喊句盛夏,然后说:“周弦在找唐采西。”
隔壁也是阵鸡飞狗跳。
唐采西披头散发从隔壁飞奔而来,抱住周弦就不动。
周弦躺平后嗖下坐起来。
程凉吓跳:“你干什?”
就见这醉鬼推着眼镜,眯着眼问程凉:“老子老婆呢?”
程凉:“…………”
他借着酒劲,恶狠狠回句:“你老婆正缠着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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