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问两个小偷:“你们有印象他坐起来多久吗?”
小偷A摇摇头,嘀咕道:“反正那笑声太吓人,这人怕是精神不正常吧?”
小偷B心有余悸:“进卧室时候明明床上片平坦,完全不像是有人睡样子,那个青年,跟鬼样!”
“闭嘴。”诸伏景光脸色沉瞬,“你们两个有什资格说他?”
两个小偷终于想起来被劈昏恐惧,呐呐不再多言。
怪不得仅仅出去两天就能被小偷闯空门,毕竟在他们看来,毫无生活气息房间,可不就是最好下手目标!
诸伏景光完全无法想象神谷哲也如何在这种房子里天天生活,怪不得他脸色越来越苍白,精神也越来越恍惚。
以利口酒行为处事,不可能不知道环境对精神弊端,所以他是故意这做,是为什?
小偷们还在录口供。
小偷B:“跟A君搜两个房间后便打开卧室门,本来只是想再看看柜子,如果没有东西就撤,结果突然就听到阵扇动翅膀声音。”
时间暂且倒退回半小时前。
诸伏景光将两个小偷送到警察局后,还暂留片刻,围观下两个小偷说辞。
满脸都是鸟类抓痕小偷清醒后,发现自己正在警局,还恍若新生般地松口气,满脸都是懊悔和劫后余生,交代得速度很快。
只是交代内容,着实让人怀疑他们怕是摔坏脑子。
小偷A:“们确实是踩好点才过去,根本没有想到里面会有人存在。开始进度很顺利,打开门后,没有任何报警装置,们就开始找东西。”
而等诸伏景光走出警局没多久,他就接到琴酒电话,后者又次提到利口酒,还是让他转达句意味不明话。
“下次别做小动作……”年轻警方卧底眉头紧皱,轻声低喃
小偷A明显抖抖,他脸上血痕比小偷B还多:“当时啥都不知道,就感觉脸上突然多个什东西,撕拉下,脸就破!”
“然后啊,们就听见种格外诡异笑声,转头看,个白头发人影笔直地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看在们……”
说到这,两个小偷不约而同抖抖,若不是手被拴在椅子上,怕是直接抱头痛哭。
警察看诸伏景光,询问:“你知道他们所说什翅膀吗?”
诸伏景光点头,摸摸口袋里鸦羽:“只是朋友家散养乌鸦而已。”虽然这羽毛黝黑发亮,而且锋利得不太正常,但怎看也就是只乌鸦。
小偷B惨白着脸,眼神中透露着幽怨:“这家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里面什都没有,们翻几个房间,只发现几个不知道是不是仿品花瓶,连柜子都是空空荡荡!”
小偷A委屈极:“厨房连调料都没,锅都崭新,冰箱也没有东西,这怎可能有人住啊?”
诸伏景光当时在旁听着,就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知道利口酒有时会去组织训练基地住段时间,但青年其他时候确实直窝在位于七丁目公寓中。可听小偷话,冰箱里竟然点食物也没有,其他房间还是空荡荡——这是人久居家?
诸伏景光只去过公寓客厅,卧室内构造,在光线很暗情况下惊鸿瞥并没看清,其他地方更是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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