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还有什游戏机吗?这次来点联机。”
“艾琳娜!要记得——咳咳咳。”青年疯狂暗示。
戴着眼镜温婉金发研究人员好声
“毕竟手臂上多那多洞,不知道还以为吸d,看着也丑不拉几。”他吐槽道,“其实数值都没什变化来着……啊,艾琳娜让保密来着。”
“你就当不知道好!”
贝尔摩德:“……”这态度真好敷衍!
她看着青年伸手拿锅巴时病号服中露出截手臂,上面伤痕累累,青紫地方甚至多到让贝尔摩德都有些怀疑研究人员会不会找不到地方抽血。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胳膊,上面虽然也有些伤痕,但愈合得速度在正常人范围内,自然不可能留下那多伤口。
“昂。”利口酒应声,继续吃手中被炒成片片锅巴,“你如果要吃话可以问艾琳娜要。”
贝尔摩德:“……不想吃。”
实验实在是太折磨人胃口,她度想直接摆烂靠营养液凑合。
贝尔摩德只是觉得有些无语,接受这种实验组织成员,怎能看上去那——那不着调。
不过这其实与她无关,贝尔摩德刚入组织没多久,与她联系最深也只是那位先生而已,利口酒事情她听都没听过。
奇迹,这个词放在组织里,简直是离谱得好笑。
贝尔摩德只当宫野艾琳娜是说药剂研发问题,她漫不经心地说声拜拜,便自顾自继续闭目养神。
之后平静段时间,贝尔摩德也不记得自己在实验室里待多久,药剂对她身体作用起起伏伏,连她自身都很难表述出来究竟是什样感受。
但总归她没死成——即使是加剂量。
又不知哪天,贝尔摩德清醒后就听到实验室中从未出现过响动,台有些老旧收音机正放着不知道哪里收集来老掉牙笑话,而她隔壁床上不知何时多出个青年,正边吃着零食边看着本图画书。
贝尔摩德在心里默默骂声脏话,愈发觉得这个隔壁实验体脑回路清奇。
对实验抱怨竟然仅限于抽血,抽血还不是因为别,仅仅是因为嫌丑……
他难道就不痛吗?就不恨吗?
之后日子,贝尔摩德就是拿利口酒当观察对象打发时间。
“艾琳娜!想吃XX家点心,要三个。”
利口酒听她这说,只是“哦”声,也没说什,继续听着笑话看书,咔擦咔擦着啃着锅巴。
啃完包,利口酒就拖长调子直接召唤在外面研究人员,再要点零食吃。
贝尔摩德看他吃得喷香,大为震撼。
金发女人忍不住问:“第三阶段实验是怎样?有什不样吗?”
利口酒思考下道:“好像没什不同,要说区别话……其实希望他们少抽点血。”
如果说原本是冷冰冰实验和研究、没有任何情感,现在反倒是像个普通人放假时在家做事,下子就充满生活气。
见她清醒过来,白发青年还晃晃手中袋子:“早上好。”
“哈?”贝尔摩德忍不住发出声表疑问语气词。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个青年是谁。
贝尔摩德撑着手从床上坐起来,无休止撕裂疼痛让她直接出身冷汗,她看向青年:“利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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