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些被各种残忍且离谱研究摧残得不成人样实验体们,诸伏景光就压抑不住地反胃。
他看着那个个已经失去人样,眼中却依然闪着痛苦实验体,除拿出手枪送他们解脱外,什也做不到。
桌上放着实验体资料和他们研究项目,只有寥寥数语,短短几个月就可以把个活生生人折磨成野兽。
法律在上,那些手无寸铁研究人员他不能杀。
诸伏景光咽下嘴中泛起酸水,眼中冒火,胸膛中像是被嵌入块燃烧着火焰,滋滋地将他本就点燃理智更催化几分。
鼻尖血腥味越发浓重,神谷哲也身上伤口实在是太多,哪怕并没有多剧烈运动,此时也逐渐崩开,使安室透后背片黏腻。
但当事人却依旧声不吭,仿佛伤不是他般。
安室透微微扭头,只能看到那双深浅不金色眼眸,却看不出丝毫情绪。
“嘎吱——”又是颗钉子断裂,长梯左侧朝外荡去,安室透手疾眼快抓住右侧铁杆稳住身形。
就当他这口气松半时,机关启动声音响起,伴随急促喘息声,反舌鸟拔高声音在空间内回荡:“利口酒!”
谷哲也就有种很神奇魅力,不管在什场合,只要他开口,气氛就会往另个奇怪方向转变。
安室透呼出口气,觉得紧绷到仿佛会断掉神经松弛那些,他道:“如果没有,就想办法把您托起来。”
那个场面未免有些有些诡异。
很快,安室透就感觉到略显浓重血腥味传如鼻腔,冰凉触感绕上他脖颈。
神谷哲也左手绕过他脖子,有些无力地垂着,捆在手腕上短鞭成支撑唯支点,前者口咬住短鞭,含糊地道:“冲吧。”
越解,才越心痛,才越愤怒。
神谷哲也,利口酒,组织中最广为人知实验体。
在前辈过去,到底遭受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痛苦才活着站到他们面前?
可是靠近光明,并不代表会带来救赎,神谷哲也得到从来不是解脱,而是变本加厉折磨。
诸伏景光脑海中回闪着那卷充满血腥味录像,里面细节历历在目,仿佛他就站
“砰——”
那子弹直直朝悬在梯子上两人飞去——
“该死。”诸伏景光吐出口浊气,周围激烈枪响令他太阳穴突突直跳,种难以明说紧张感萦绕在心头,让他不由自主焦躁起来。
这已经是他跟赤井秀分开搜索第三个场所,别说找到神谷哲也和安室透,他甚至连认识组织成员都没看到个。
全是被吓得瘫软研究人员,以及——藏在玻璃罐中怪物。
安室透被他这不同寻常方式震慑住,小心翼翼地松开托住他手,握住长梯。
这暗道估计许久无人来过,本就有些老化梯子触碰时有种奇异黏腻感,上面已经炸开铁刺扎到裸着手上,直接带起片血丝。
安室透努力稳住身形,迅速向上攀。
明明从楼梯走,上层到地下室距离只需要跨上那几大步,此时却觉得这距离远得不真实。
这梯子走到中间,就仿佛听见钉子脱落呻吟声,安室透预估这个高度,如果梯子直接断裂,他们摔是摔不死,但徒手上去是绝对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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