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时间给他犹豫和思考,诸伏景光甚至来不及看眼时间,他重新握着手机开始奔跑,与死神追命。
还差点点,只要赶在钟声前,前辈就有获救希望!
另边,听
白发青年声音显得柔软而飘忽,仿佛能直接消散在风里,但他所出话,如同惊雷般,直接将听到这幕红方给吓在原地。
正在玻璃栈道上狂奔诸伏景光听到这个名字,心神震,空荡脚底滑,直接摔倒在光滑平面上。
他有些踉跄地扶着冰凉玻璃起身,惊出身冷汗。
太黑,没有灯,甚至看不见桥边缘,若是从这滑下去,那就是粉身碎骨。
手机随着他动作滑出去段距离,诸伏景光摩挲着捡起来,手机自带后置灯光贴近地面,打出片黑色阴影。
都是她没用,明明梦到这些,却依然什都做不……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如此无力!
“神谷哲也,A001号。”安格斯沙哑嗓音传出来,因为风很大而显得有些模糊,让人听不出他其中情绪,只是比起叫名字,似乎叫后面代号他更为流畅和熟稔。
他如同熟人见面般地打招呼:“晚好。”
神谷哲也仍由他攥着自己左手,睁着那双有些色差金眸定定地看着安格斯,偏深左眼在可视度略低天台上显得更加浑浊深沉,与右眼形成鲜明反差。
出任何痛楚表情,只是那指尖在被触碰时不由自主地抽动下,像是恐惧战栗,又带着无法反抗颓废。
如果只看这幕,又有谁知道这些伤痕,都是面前这个眉眼弯弯黑发青年造成?
宫野志保此刻早已停下任何动作,周围警卫在徒劳地用仪器扫描着每寸土地,而她只是静静地站在旁,端着手机,用无法传递过去仇恨和痛苦眼神,看着这幕。
她老师,她仇敌。
最灿烂烟火绽放,她已经在梦里见识过次,但为什要给她错误信息,让她眼睁睁地在现实中也见证这幕悲剧呢?
那阴影呈现块状,还能看见抹微微红光。
诸伏景光将冷汗抹在衣服上,伸出手从边缘处向下探,他摸到错综复杂线路——是炸弹。
——烟火!
诸伏景光重新站起来,拿出放在口袋里对讲机,急促地道:“炸弹在玻璃栈桥下面,数量未知!”
“已经快到那边天台,你们注意安全!”
他慢两拍,也低低地道:“晚好……”
“叫名字。”安格斯亲昵地道,“叫。”
“安格斯。”
“不,不是这个,是‘’存在后,最初名字。”
“……五号,神谷五号。”
难道她宫野志保,生下来就是承受不幸吗?!
看到安格斯看似亲昵实则惩罚动作,宫野志保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
神谷哲也左手不知在审讯中被敲断几次,手术时惨状,连医生见都骇然。安格斯明明知道切,却依旧毫不留情地攥住他,如同对待没有生命面团般,还刻意揉捏几下。
为什组织都已经覆灭,却依旧会出现这幕,神谷哲也到底做错什,要直被纠缠着,要当着他们面承受这些耻辱。
宫野志保有些狼狈地蹲下身,捂住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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