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当时借着被安格
安格斯实在是太扭曲、太疯狂,那种感觉并非其他人是可以代替。
他真真切切松开神谷哲也手,祈盼着带他并坠入黑暗,最终也确确被火焰吞噬。
降谷零当晚就在火焰余烬中找到他残骸,甚至说——骨灰都给扬。
这是不容许有任何错误判断,他们所有人都清楚。
因此,灰原哀只能极其笃定地点头:“他死——永远不会出现。”
若竹直树起初直觉这个录像只是个圈套,但那被血腥对待白发青年睁着那双他熟悉浅金色眼眸,连说话语调都与记忆里重叠。
他开始不肯定。
感情上他逃避着、否认着这个录像真实,但直觉又不容许任何他本人辩驳,真真切切地告诉他——这就是他前辈。
琴酒……
若竹直树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词,许多疑惑涌上来,又被愤怒压下去,近乎割裂情感徘徊在脑海中,只能让他对着地面无能狂怒。
对,她甚至觉得那是场战争。
只是战争对象是命运,神谷哲也是处在天平中央砝码。
或许是灰原哀沉默时间太久,若竹直树甚至露出个有些绝望笑容。
“你在怨错过太多对吗?”他轻轻地道,“哈哈哈,……不能说。”
“已经做错过次……”
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录像。
“出去。”灰原哀说,“过去已经过去,人要向前看——你别在老师面前表露出太多不好情绪,他精神状态很差。”
若
竹直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如同生锈锯子从木块上拉过:“不信。”
他重复道:“不信。”
若竹直树面上表情更加复杂。
录像并没有关,但因为过长,被开倍速,黑发男人逐渐以表面心平气和态度观看着,没有继续对可怜地板下手。
灰原哀说着要走,但脚步却直没挪开,反倒是咬着下唇,思考着之后要怎解释。
波本,安室透,降谷零。
这个她曾经恨到想要当场毒打男人,实际上也只是个受害者。
利口酒!为什?!
为什琴酒这对你,你还要相信他?
既然琴酒能参与这切,又为什要避开他呢?他百加得哪里比不上琴酒!
种极度战栗想法窜入脑海,若竹直树猛地抬起头,盯着灰原哀蓝色眼睛,字顿地道:“你们确定安格斯死?”
灰原哀皱着眉,天台上带着血色坠落场景还在她脑中闪回。
他有些痛苦地捂住自己脸:“前辈……”
为什都要瞒着他,到底发生什事情?
若竹直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问下去,他连询问……都不敢。
因为做错代价太沉重,沉重他到承受不起。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亲手打乱前辈计划,亲手将前辈送到BOSS面前,迫使他消失十年过去。
“你……”灰原哀欲言又止,“你如果能把自己状态调整好,老师指不定还能见见你。”
“他已经醒。”
若竹直树有些疑惑:“醒?这个录像是多久以前?”
灰原哀:“……”
看着若竹直树这副模样,灰原哀甚至有些不敢告诉他,审讯甚至并不算最危险时刻,之后天台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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