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会直停留在这里。’降谷零说,‘不知道为什,觉得关键点就在利口酒身上。’
‘不管是哪个世界前辈,都希望他好好。’诸伏景光想得比较简单,‘他……只是太孤独。’
朝夕相处间
难道是因为自己过于放肆打量直接令利口酒感觉到难以忍受入侵?还是因为琴酒这番举动带来比前世更严重影响?
‘不知道。’他说,‘利口酒比之前更为冷漠,他甚至连多余询问都没有。’
诸伏景光解比他更加空白,他们最近见面本该在明天。
那,这种情况下利口酒,明天还会要去体检吗?他能过组织那关吗?
诸伏景光想起此刻还是雪莉宫野志保,又发觉自己并没有联系方式。
“不是他。”静
谧房间里,传来轻微又笃定声音。
种没由来庆幸和绝望席卷上两人身心,庆幸面前这位青年并非是他们记忆里过去,他们没有茫然地错过忽视如此多苦痛,又绝望于这个世界扭曲和改变。
到底是哪里出差错,才会让利口酒命运走向另条更痛苦道路?
这个世界上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又会与利口酒产生其余交集吗?
死夹住被自己带着晃动医用酒精,咬着牙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神谷哲也身上伤他见多,比这血腥也不是没有,但……他伤和自伤差别,中间是足以击碎人灵魂天堑。
不样……
他舌尖抵着上颚,将痛心与愤怒死死地拦在口中,不管是哪个前辈,以他们此时关系,他甚至连心疼资格都没有。
细碎响动从身边传来,降谷零将热水端到茶几上,晃荡水面上氤氲着热气,也熏得人鼻子酸。
真是个难以解决棘手问题。
两人沉默地帮利口酒处理着伤口,将他身上血迹擦干,又把室内空调热风开起来。
诸伏景光带来蛋糕早已被人遗忘在旁,只有上层糖霜慢慢融化着,彰显着时间点点过去。
也不知过多久,终于将所有能处理事情处理干净,连带着地板都被诸伏景光拖遍。
两人席地坐在地板上,有些疲惫地翻着自己过往模糊记忆,试图寻找些可逆转节点。
更令人感到不解是,究竟是什让利口酒在今晚产生如此过激举动,明明从其余伤处来看,都还带着浅尝辄止意味。
只是想要品尝疼痛和清醒才伤害自己,而不是像今天样,仿佛想要将灵魂都交给水流,用匕首送自己最后程。
而今天发生什?
诸伏景光只能将疑惑目光投向降谷零。
金发青年骨鲠在喉,他细细思考着自己白天行动,却始终找不到有任何端倪。
金发青年保持着放下水弯腰姿势,目光却死死地盯着那显露出来纹身。
他还记得前世神谷哲也解开绷带给他看样子,除被他硬拽出来圈瘀伤外,并没有其他伤痕,而此时……
若非是纹身刻上后便清洗不掉,连带着大面积刮除都无法遮掩,想必道道伤疤已经将乌鸦彻底扭曲成黑色怪物,藏在洁白绷带底下。
以神谷哲也体质,这种伤几乎就是永久性,根本不会隐藏。
最显著差别就在此刻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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