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温强这两天忧思太重,直接瘦圈,眼睛下片乌黑青紫,非常颓废问:“你说那个很有钱大集团,姓什?”
堂哥见他终于觉悟过来,冷笑声,拿上钱就走,这能惹祸亲戚以后还是少来往好,免得瘟到自己。
上午八点,HYG漂亮玻璃楼房反射着太阳光辉,几只鸟儿鸣鸣叫。
陈阳端着单反来拍小橘和杨洲捡哞哞,两条流浪猫被俱乐部好食好水供着,已经长得很好看,奶呼呼又小巧,照片放出去不知融化多少少女心。
后勤部人已经开始上班,选手们还在睡觉。
他确实说是实话,知道自己没有这个铺子便事无成,所以直很上心守着。
“算,懒得管你,你今天就给关店搬出来。”
“什?”温强以为自己出幻觉,因为走得后门,他没签年租合同,确实随时都可以被赶出去,但堂哥为什要这说?
“幻听?”
“你幻听?”堂哥嗓门很大:“还想幻听呢,你他妈马上给搬出来,以前差房租也给补上。”
温强活二十多岁,最成功事就是开这家凉面铺子。
虽然他凉面做得般,没有厨艺天分,但架不住客流量高,家里亲戚都说他十分出息,还准备给他说个很好亲事。
这些都是靠在这条街做租赁经理堂哥帮忙,他堂哥才是家里最有出息孩子。
这不,看他没关系没文凭找不到工作,就把这个铺子远低于市场价租给他。只要大地方堂哥不出错,上面也不介意这点小钱。
有钱人真是好啊,不介意小钱也能让他过得很滋润。
倒不是说选手要更大牌点,而是比赛都在晚上,为保持手感,他们练习也经常在晚上,练到凌晨是常有事,所以早上会晚起点。
海阳在群里发条消息,让四位选手十点半在小会议室集合。
常予恩九点被闹钟闹醒,迷迷糊糊中他发现脖子痒痒,慢慢睁眼才发现霍衍头窝在他脖颈处睡觉。腿还大咧咧架在他腿上,以至于这是第次,他醒来还发现自己睡得非常规矩,因为四肢都被霍衍楛着。
他抽出手,轻轻推
“堂哥。哪有那多钱?”温强此刻真慌,他凉面做得很难吃,个月就赚两万,可在这寸土寸金美食街,光房租就要两万月,他怎拿得出来?
堂哥冷笑:“温强,不想亲戚不好做,你就乖乖搬出来,钱也拿出来。”
温强浑浑噩噩过两天,求爷爷告奶奶都没用。
因为以后万事还要仰仗堂哥,最后温强还是从自己赖以生活铺子里搬出来,并拿出全部积蓄填补起从前占便宜空缺。
钱拿走那刻,他感觉自己瞬间少半条命。
听堂哥说,这三条美食街包括附近楼盘都属于个大集团,那坐拥财富真是他们这些普通人突破想象力也想不到。
这天,天气炎热,铺子里生意不好。
温强接到堂哥电话,他谄媚喊声:“堂哥。”
电话那头堂哥第次这气急败坏:“温强,你是不是要死?你究竟惹到谁?”
被劈头盖脸骂,温强也头懵,但还是解释:“堂哥没有!天天在这儿好好守着店哪儿也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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