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上网下
单，把前两年发行
《榜样力量》全给买，这是月刊，
共二十四本。
王明哲抓抓脑袋，瞅见阳台门没关，雨哗啦啦地打进房间里，他惊呼声：“啊！门！”
“新时代有志青年，坚决做唯物主义者……”新闻主播说。
翁施立刻瞪圆双眼，看着王明哲：“人民警察不能信仰宗教！”
“
没啊。”王明哲摸不着头脑。
他做贼似把水开到最大，又羞又紧张地自摸把，胡牌时候眼前浮现竟然是宋尧脸，翁施简直羞愧至极，边靠着墙呼哧呼哧喘着气，边反省自己思想肮脏行为龌龊。
那
多新闻联播都白看！
那场手术后他成个Beta，翁施直觉得他会找另个Beta，打造个和谐Beta之家，度过平凡生。
医生也说，他几乎不可能再对任何信息素有反应，翁施觉得当个Beta也挺好，往后结婚也不用讲究彩礼嫁妆，没有发情期，不用打抑制剂，不用生孩子养孩子，多省事儿，关键是还省钱。
既然他已经成个纯正Beta，那今天又是怎回事？
“研究什？”王明哲被勾起好奇心，凑过来问。
翁施说：“你闻闻，闻见什味道没？”
王明哲鼻尖凑近毛巾，狐疑地嗅两下：“洗发水味儿。”
“没？”翁施眨眼。
王明哲又闻闻，忽然然地拍手掌：“啧！”
个屁！”宋尧嗤声，把脑袋上盖着毛巾扔到翁施脸上。
毛巾上全是宋尧味道，翁施被砸个正着，耳朵里“轰”声响，后颈忽然阵刺痛。
自从他十六岁被摘除腺体成为Beta后，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究竟怎回事啊！
翁施立即掀毛巾，从抽屉里翻出小瓶风油精，拧开盖子深深吸口，薄荷味直冲脑仁，这才觉着舒服些。
宋尧嘴角抽抽两下，这呆子这嫌弃他？
翁施义正言辞：“你
思来想去只有种可能，他生理上已经不可能对Alpha有反应，那就只能是他心理上龌龊。
他失魂落魄从浴室出来，唉声又叹气，坐在客厅里打开手机，找出今天新闻联播回放，涤荡自己肮脏心灵。
王明哲进浴室刷牙洗脸，洗完出来翁施还是动不动，手机里是字正腔圆新闻播报。
“还在学习呢？”王明哲说，“你这也太勤奋。”
“在净化自己，”翁施说，“要和们宋科长样，成为真正有境界人。”
翁施惊喜地说：“你也闻见是不是？”
原来并不是他个Beta对宋科长信息素有反应，看来他还是个正常Beta。
“还是生姜洗发水，”王明哲同情地望向翁施头顶，“哥瞅着你最近是秃噜不少，看来物证科工作压力是大。”
翁施绝望地仰面躺倒在床上。
洗澡时候他总忍不住想起宋尧朝他俯下身那幕，想着想着就脸颊通红眼眶发热，热着热着就有些小激动。
他抬起胳膊闻闻自个儿，刚洗完澡，香很，不臭啊。
翁施趁着宋尧不注意，把那条毛巾卷巴卷巴塞进背包里。
“你带条毛巾回来干嘛？”王明哲问。
翁施盘腿坐在床上，表情庄重虔诚，毛巾摊在面前。
“研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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