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和这呆子已经起做这多事。
要是他真走,宋尧想象下那个场景,情不自禁地摇摇头,还真是不习惯。
翁施见他摇头,以为宋科长是在嘲笑他,于是在滚蛋之前终于硬气回:“宋老师,等你被小花抓满脸开花,你就知道后悔。”
“……你他妈!”宋尧在翁施后脑上呼巴掌,“胆儿挺大啊,挺敢说啊!这些话憋挺久吧?”
翁施撇撇嘴,反正宋科长都不要他,现在也不是他领导。
翁施摸把猫肚子,心中十分感动:“小花,还是你最懂。”
宋尧没憋住放声大笑,估摸着差不多,再逗就真把人惹急。
他走到翁施跟前,揪着衣领把翁施提溜起来。
翁施双眼睛瞪和灯泡似,死到临头胆子也大:“宋老师,当你以后老想起今天,你肯定会后悔。”
宋尧只手插着兜,微微弯点腰和他平视:“后悔什?”
“你连相亲都没成功过,”翁施瘪着嘴嘟囔,“真能说瞎话。”
宋尧没听清:“瞎嘀咕什呢?”
翁施这回是真委屈,垂头丧气地想,原来宋科长根本就不需要他。
于是他双手环抱着背包,脑袋扭,别过头去不看宋尧,气势如虹地喊道:“宋老师,再见。”
六个字说铿锵有力,留给宋尧个毛茸茸乱糟糟后脑勺。
足弓鉴定,谁给你排列组合呢?”
宋尧对答如流:“设置个计算机程序。”
“那你经常把脚翘在桌子上,谁给你擦桌子呢?”翁施说。
宋尧乐:“翘都是别人桌子。”
翁施急着证明自己存在价值:“那你每次转完笔都乱扔,谁给你插回笔筒里呢?”
小花猫“喵
翁施盯着宋尧双眼,那股委屈劲儿下又上来,声音也低下去:“后悔你说你不想。”
宋尧没说话。
“食堂、小吃街和外卖饭都没做好吃;计算机比不上解你工作习惯;桌子脏没有擦就会越来越脏;再多笔也不够你随地扔;”翁施使劲揉揉眼睛,“被猫抓不及时处理就会留疤,狂犬疫苗不管这个;你每天都忙到那晚,除才没有人愿意陪你逛超市。”
他第回如此连贯地说完长串话,都不带大喘气。
宋尧原先没想那多,瞅着眼前这小呆瓜认真样子,忽然心头跳——
宋尧“扑哧”声,这呆瓜和赫鲁晓夫似,不经逗。
翁施又猛地扭过头来,瞪着宋尧强调道:“饭盒要带走,还有那本书也要带走。”
“不是留给做纪念吗?”
“不留,”翁施也顾不上什害臊不害臊,“反正你也不想。”
门卫那只小花猫从前院溜达到后院,见宋尧就呲牙,然后乖顺地靠在翁施脚边躺下。
“买两箱笔,”宋尧耸耸肩,“爱扔几支扔几支。”
翁施臊眉耷眼:“那你以后和猫打架被抓,谁帮你涂消炎药呢?”
宋尧眉梢挑:“市医院狂犬疫苗包年。”
“那你每天晚上下班,”翁施整个人都蔫儿,哼哼着就像用鼻子说话似,“谁陪你逛超市呢?”
宋尧大言不惭:“想陪逛超市,能从这儿排队排到钓鱼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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