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额角跳,无可奈何地摊出手掌,“成,你看,倒是要看看你能看出什花儿来。”
翁施喜
翁施用体温计测测宋尧额头温度,“嘀”声响,36.8度,总算是退烧。
“手怎样,看看。”宋尧扭头说。
翁施把胳膊往身后藏:“没怎样,挺好。”
三百九十八块祛疤贴还没到呢,不是白花花大胳膊,不能让宋科长瞧见。
“捂什捂,”宋尧用脚背勾住张椅子拉过来,拽着翁施在椅子上坐下,“看看,少磨叽。”
“宋老师,”翁施轻轻推推他肩膀,“你感觉好点吗?去休息室睡吧。”
宋尧听见动静,眼睛睁开条细缝,迷瞪会儿才摆摆手:“天亮?”
“亮,小花都撒两泡尿,”翁施给他端来水杯,又把怀中揣着包子放桌上,“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给你拿体温计测测。”
宋尧闻见包子香味儿,嗅嗅:“全是猪肉大葱?怎没有奶黄馅儿。”折腾晚上,嘴里尽是苦味,想吃点甜清清口。
宋科长人还犯着迷糊,嗅觉倒是挺灵敏。
西也忒贵,四百块钱抵他三天工资呢!
翁施又想到上周肖义宁发快抖语录,有句话是这说——“Omega们,你们在Alpha心中价值,约等于他们送你礼物价值,这不是物质,而是爱质量。”
宋科长在心中难道不值三百九十八块钱吗?
翁施咬牙、狠心,耗费三天工资购入进口祛疤贴。
好啊,俘获宋科长芳心第步,就从白花花大胳膊开始!
“你还是别看,不好看。”两个人凑得这近,翁施怪不好意思,又羞又紧张,抿抿嘴唇说,“宋老师,其实有个不上台面小才艺,就是看相,不如给你看看手相吧?”
宋尧嗤笑声,抬手给翁施个脑瓜嘣:“你他妈还会看相?人民警察在公安局里搞迷信,找抽呢吧?”
“这怎就是封建迷信,”翁施不服气地辩驳,“马克思列宁也看手相呢!”
宋尧被这呆子气笑:“你怎知道人二老看手相?”
“人这生要做八十亿件事儿,”翁施下巴抬,挺自信,“你怎知道人家二老没看过?”
翁施撇撇嘴:“上周给你买次奶黄包,你嫌弃说哪个Alpha吃奶黄这种甜腻腻东西,你还说你只喜欢猪肉大葱这样粗犷馅料,符合你威猛气质。”
“啧,”宋科长拆开塑料袋,拿起个包子就啃,“你得听懂言外之意啊。”
翁施从药箱里翻出电子体温计:“什言外之意呀?”
“干物证讲究个粗中有细,”宋科长说瞎话信手拈来,“偶尔也得吃点甜腻腻。”
宋科长可真是不害臊。
晚上都没怎睡,第二天早上,翁施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赶到单位。
进物证科,才发现宋科长竟然已经到,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估计昨晚压根就没回家,从医院出来直接就来市局。
翁施担忧地皱起眉头,宋科长病都没好,怎这不爱惜身体呢?
宋尧身上披件厚外套,只手枕在脸颊下边,另只手自然下垂,后脑勺头发乱糟糟,几撮毛翘比宋科长平时二郎腿还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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