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虎虎生风、振聋发聩,丝毫看不出刚才弱柳扶风样子
宋尧:“真?”
翁施用力点头:“嗯!”
“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虎虎生风、振聋发聩。
“好小子。”宋科长欣慰,“算没看错人。”
深夜零点整,新阳市局物证科办公处依旧灯火通明。
宋科长肯定、鼓励和安慰于他而言就是最好兴奋剂,宋科长简简单单句话,就能让翁施振奋不已,恨不能亲自操刀当回岳母,把“鞠躬尽瘁”四个字刻在脑门儿上。
“真不辛苦,”翁施干劲十足,抬头看着宋尧,“宋老师你比忙、熬得比晚,你还带病工作,你才是真辛苦。”
宋尧抬手捏捏眉心:“没办法,职责所在。”
宋科长嗓音略显沙哑,因为无暇打理而微长头发搭着眼睫,眼眶下挂着深深片青黑,手背上还留着吊瓶针眼。
翁施简直要心疼死:“宋老师,你赶紧回家休息去吧,好好睡觉。”
深夜十点二十八分,万籁俱寂,整个新阳褪去白日喧闹,陷入沉沉寂静。
新阳市局物证科办公处,对师徒结束天忙碌工作,二人拖着疲惫身躯,从鉴证室缓步走出,想起刚才得到个重要结论,很可能会成为案件突破点,两个人默契地相视笑。
“辛苦。”宋科长拍拍翁施肩膀,“这起案子工作量大,这几天累吧?”
翁施心中倍感温暖:“宋老师,不累。”
“真不累?”宋科长满眼怜惜,心疼地轻叹口气,“你这两天看着都瘦。”
宋科长眉头紧锁,身子往后仰,靠着沙发背,不耐烦道:“什逼玩意儿,写检讨行,老子写,还他妈要手写,人才,老吴真他妈是人才,在折磨这事儿上那老傻逼很有套。”
白天,翁施给宋科长看相看出朵桃花,桃花今年三十八,头秃犯法还外八。
这“桃花”正是昨晚被宋尧个过肩摔撂倒嫖客,被讯问时嚷嚷着有警察打人,谢局存心要保宋尧,象征性地罚宋尧两千块钱,外加两千字检讨。老吴闻风赶来,添油加醋不成,提议检讨必须亲自手写,这样方能看出宋科长悔过之心。
“宋老师,”翁施头也不抬地说,“你别生气,生气伤身体。”
宋尧想想还是很不爽,骂声:“操!”
“还有点事情,”宋尧半垂着眼皮,整个人虚弱到极点,摆摆手,“你先回去吧,自己可以。”
要是这时候走也太不是人!
责任感和保护欲熊熊燃起,翁施说:“宋老师,有什能帮忙吗?”
宋科长看着翁施,动容道:“这晚,要是还把你留下来,那就太不是人。”
翁施义不容辞:“宋老师,请你对高标准、严要求!”
“昨天上秤,”翁施有些惭愧,“胖三斤多。”
这段时间天天忙到凌晨,虽然睡得少,但是吃得多。
宋科长担心他体力跟不上,成天大半夜给他点夜宵,晚上进鉴证室前翁施还吃个巨无霸鸡腿堡,现在肚子都撑圆鼓鼓。
“……你只是累肿。”宋科长十分理解,“在面前不用逞强。”
翁施当下鼻头酸,再多辛苦也在此刻化作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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