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在保护别人同时,有没有想过要保护自己呢?
宋尧眸光闪动,接着低头轻轻笑:“现在不是两个人吗?”
翁施也眯着眼睛笑:“宋老师,以后行动前都会给你打报告,你也
“有时候你个人行动,可能会牵连很多人。”宋尧虽然表情严肃,但眼中却并没有责备,沉声道,“你不希望影响休息,同时想要替王明解决问题,理解你初衷,但并不支持你做法。你不是冲动个性,知道你定权衡过轻重,认为当时情况你足以处理,事实上这也确实是起危险系数极低案例。”
翁施低低“嗯”声。
“但你缺不是能力,而是经验。风险低不代表没有。”宋尧看着翁施头顶旋,“如果你面对是现场更复杂、嫌疑人更险恶情况,你个人莽撞,很有可能搅乱整个队伍计划,甚至会有无辜人因为你冲动而受害。”
翁施抿抿嘴唇,他知道宋尧并非危言耸听、夸大其词。
在组织里擅自行动是大忌,这回是他幸运,但凡那天歹徒是个凶狠点儿,翁施身上不会只留下个浅浅刀伤。
宋尧扯张椅子坐下:“马上十二点半,知道咱俩为什还在这儿吗?”
翁施说:“写检讨。”
“为什被罚写检讨?”宋尧两根指节扣扣桌面。
翁施捏着手里笔:“因为你替出气,出手伤人。”
“这不是主要原因,”宋尧问,“还有呢?”
知道罚款两千力度,简直就是致命打击。
“操啊!”宋尧愤怒地拍大腿,痛心疾首地哀嚎,“这他妈怎落后两千经济?太致命!”
翁施抓抓脖子,坐直身子奋笔疾书。
局游戏打完,宋尧看看时间,转眼又看着翁施伏案写字背影,问道:“写多少?”
“马上页。”翁施回答。
宋尧呼口气:“不希望会有人因为你而冒险,置身于不确定危险当中。”
翁施说:“不会,定不会。”
宋尧看翁施几秒:“也不希望你个人去冒险。”
听到这句话,翁施抬起低垂脑袋,看着宋尧说:“可是……可是你以前都是个人去冒险。”
不管多晚、不管什天气、不管多艰险现场,你都是个人赶去。
“还有……”翁施因为宋科长突如其来严肃而有些紧张,“还有就是……”
宋科长平时插科打诨总没个正形,谁都能开他玩笑,但当他旦认真起来,却有种不言而明强大气场。
翁施看眼宋尧,垂头说:“还有就是没有得到你指令就私自行动,让你承担责任。”
“不仅是,”宋尧说,“王明整队都受罚。”
翁施没有想到连累王明那边,头垂得更低:“对不起,知道错。”
宋尧笑笑,走到翁施身后,递给他瓶水:“歇会儿。”
“不用,”翁施头也不抬,“很快。”
“让你歇会儿就歇会儿。”宋尧从翁施手里抽走笔,随手往桌上扔,水笔骨碌碌掉在地上。
“宋老师!”翁施赶紧捡起水笔,吹吹灰尘,“笔摔就不好写,你太能造,真浪费。”
他们物证科水笔消耗量巨大,翁施每回去行政领笔都怪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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