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师,”翁施清清嗓子,“们聊聊你过去事情吧。”
宋尧把玩着桌上玻璃摆件,懒洋洋地说:“聊什
翁施觉得这话说哪里不对,于是纠正重说:“意思是你太瞧不起。”
宋科长额角跳跳。
翁施觉得好像还是哪里不对,干脆闭嘴。
“小伙子挺会说话,”宋科长捏捏翁施脸蛋,“多说点。”
翁施坚决摇头。
回答等于没回答。
翁施换个问法:“那你能感觉到外界风吹草动吗?比如你知不知道女主角堕几次胎?女主角给她闺蜜过生日时候,是怎说你知道吗?”
过生日还能怎说?
宋尧掀起眼皮扫他眼:“生日快乐呗。”
翁施“呼”地松口气,看来宋科长睡得很熟。
翁施哭丧着脸:“那怎可能,要擤也是擤你衣服上啊!”
宋科长嫌弃地皱眉:“行啊你,胆儿挺肥啊。”
翁施颤颤巍巍地捂住脸:“没擤你,就是想叫醒你。”
宋科长哼笑声,往翁施脑袋上轻轻拍下,警告道:“下回再敢动手动脚——”
“写检讨,”翁施很自觉,“写两万字!”
呢?”
就在这时,宋科长紧闭双眼忽然睁开,眸光幽深。
“宋宋宋——宋老师?”
翁施先是浑身僵,然后脑子里“轰”地炸开片白光,整个人吓得个激灵,屁股都跳起来离座儿,手肘还碰翻放在扶手凹陷里可乐瓶。
“啪——”
翁施主动请宋尧吃饭,家泰国菜,装修还行,价格适中,咬咬牙能负担。
肖义宁教翁施第招是“感动”,现在看来是失败。
第二招叫“感觉”,意思是要拉进你们彼此距离,增进你们解。
点菜时候翁施趁机瞄眼手机备忘录——“和他说说过去事情,聊聊他往事,展现出你对他好奇心,同时引导他来探索你。”
其实翁施已经记得滚瓜烂熟,重温下更放心。
女主角给她闺蜜庆生那场戏是临近结尾个最高潮,她大喊着“啊啊啊祝你发烂发臭也发烂发臭吧”,要不是睡得很沉,绝对不会听不到这番嘶吼。
“其实刚刚是看到有个蚊子,”翁施放心,开始镇定地狡辩,“就停在你嘴唇上边,给你打蚊子呢。”
宋尧眼睛里浮起并不分明笑意:“原来如此,还以为你要占便宜。”
“那怎可能,”翁施摆摆手,“宋老师,你太瞧得起你自己!”
宋科长脸色僵。
走出影院,翁施还是十分忐忑。
宋科长到底察觉没察觉啊?看他反应,他好像不知道在干嘛,那他到底知道多少啊?
翁施烦躁地抓把头发,宋尧莫名其妙:“怎着?想去老墙根底下骑单车啊?”
“宋老师,”翁施谨慎地问,“你刚才睡得好吗?睡得有几分熟啊?”
“般。”
电影结束,灯光大亮,翁施红透脸颊无处藏身,被,bao露个彻底。
“你醒啦?”翁施惴惴不安。
宋科长打个哈欠:“你他妈对动什手脚呢?”
“——”有个喷老浓香水人从身后经过,翁施鼻子痒痒,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擤鼻涕。”
“……”宋科长咬着牙,“往脸上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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